可他太天真,宋延从第次跟他上床起,就只是将他当做是余洛桐备胎,不论他对宋延如何全心全意、掏心掏肺,只要余洛桐回来,他就立刻被打回原形。
宋延从来不曾
宋延说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夏临听得眼角酸涩,宋延心中苦闷,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心里苦,宋延又何曾知晓。
宋延口口声声说拿他当兄弟,可他最不想就是跟宋延做兄弟
上辈子他边保守着暗恋宋延秘密,边还要为自己好兄弟找到真爱而强颜欢笑。
直到后来余洛桐诈死离开,宋延蹶不振、日夜借酒消愁,他才小心翼翼地投怀送抱,慢慢让宋延将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
宋延盯着夏临直到他喝完最后口,情绪也逐渐高昂起来,只手搭在夏临肩膀上,大着嗓门喝彩道:“好!够兄弟,够爷们,老子陪你干!”
说罢自己也跟着喝完罐。
夏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上世他为和宋延在起,没拿家里分钱,就在家小公司跌爬滚打,常常为争取些小项目而陪着客户喝酒应酬,被逼着磨练岀不错酒量,口气喝完整罐啤酒,对他来说不过小菜碟。
但是他忘记,十年前这个身体涉世未深,还没有经历太多酒精洗礼,慢慢喝或许没什问题,猛地口气灌下去,还是会有些上头。
他依然记得,自己趁着宋延喝醉后与他初次发生关系那个夜晚,宋延虽然嘴上不说,却是脸“原来兄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恍然大悟却又怜悯不屑表情。
这种怜悯与不屑,几乎将夏临伤得体无完肤,他却依然自甘卑贱,沉沦其中。
那时候他想,反正这辈子都已经这样,自尊自爱什,早就没有什意义,只要能留在宋延身边,被他怎看都无所谓。
但他真无所谓吗,事实证明,人对爱情索求是无止境。
他得到宋延人,就想要得到他心,得到他心,就想要得到他全部,乃至生世。
意识到这点时,他赶紧按住宋延手道:“别喝。”
他怕再这样喝下去,自己都扛不住,更别提把宋延安全送回去。
但是宋延根本不听他,反手攥住夏临胳膊,口齿不清地道:“夏临,这段时间真特快憋屈死…你知道吗,老子从来没这憋屈过!”
“你说你要当学霸,OK,老子没意见,老子举双手支持;你说你想认真听课安静复习,不想被人打扰,老子宁愿发呆睡觉也不敢轻易找你说话;你说你不喜欢余洛桐,老子从那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提他半个字。老子都做到这份上,你还想老子怎样?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特拿老子当空气。”
“今天是老子十八岁生日,这重要日子你居然也能说忘就忘,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咱俩从小起长大,明明说好要做辈子好兄弟,可你究竟有没有把放在心里,有没有真正把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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