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段钺来瞧他,又断几根肋骨,瘦得更脱形,手脚腕经脉皆被挑断,狼狈不堪,趴着地
小暗卫怔在原地,手足无措。
中承帝看他半晌,笑笑:“行,不逗你。你想做什,尽管去做便是。”
又道:“此回老四受无妄之灾,你若担心,便去领他出狱,也替朕好好照料,别叫他落下病根。”
段钺惊喜:“陛下准许奴才出宫?”
“再关着你,你可要怨朕。”中承帝揉揉他脑袋,便放他离宫。
“他敢伤你,朕便叫他剥皮抽筋,自己也尝尝被火烧死滋味,如今人已成灰,云钺要去瞧瞧。”
段钺额角逼出滴冷汗,仿佛看见自己未来下场。他轻咽口唾沫,拨浪鼓似直摇头。
中承帝眯起眸子,瞧他反应。
小暗卫被吓到样子,有点可爱。
他耐着性子,又温声问遍,想要什奖励。
中承帝拍拍他脑袋:“云钺,莫怕,想说什,尽管开口。”
“陛下也认为,是贵妃娘娘下手?”
中承帝别有深意地笑:“是不是她,不重要,重要是,庄氏不能再留。”
他勾下唇,挑起段钺下颌摩挲:“你是聪明孩子,朕这般说,你可明白?”
段钺当然明白,这些朝堂阴私,靖王那时候不知耍过多少。
他这般好模样,没忍住,抚抚:“云钺,你这脸,越长越开。”
段钺面上并无反应,心中却警铃大作。
老皇帝什意思,想临幸他!?
他身子都僵,死死捏紧指尖,强持镇定:“谢陛下赞赏。”
中承帝勾唇,将他小动作尽收眼底,却不挑破。
段钺摸不清他意思,总感觉老皇帝哪里变。
上世昏聩无脑男人,这世却多几分威严,叫人心生恐惧。
也罢,他个暗卫,保命就好,想那多有没做甚。
段钺瘸拐走出宫,慢吞吞去天牢。
靖王已经被关快个月。
段钺堪堪回神,想起仍在牢里受苦受难前任主子,小声哔哔:“陛下,既然您知道偷金钗事与四殿下无关,那四殿下是不是”
“怎你想救老四?”
段钺下哽住,没想到圣上这犀利。
他若答是,恐有结党之嫌,得砍头。
他答不是,落个欺君之罪,也要砍头。
无非就是老皇帝不愿由着臣子弄权,便借刺杀事栽赃,想趁机除去庄氏。
可这等机密之事,老皇帝为何要告诉自己?
他个暗卫,又有什资格参与朝堂密谋。
段钺心跳蓦地加快,想起那些曾经被皇帝推出去当替罪羊暗卫们,不禁为将来感到担忧。
“陛下打算如何处理那刺客?”
双眼漆黑深邃,布满算计,瞧不出几分真情实意。
他将段钺抱到榻上,和他说起刺客事。
倒也不曾隐瞒,直白道:是庄贵妃派刺客。
被后妃刺杀,寻常帝王早该雷霆震怒,他却没什反应,还好心情地问段钺,护驾有功,想要什奖励。
段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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