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浔时都不知道说什好,干脆装起哑巴,他知道没有争辩意义,因为以他己之力,大概是改变不三姑妈想法,说到最后吵起来,还会破坏过年氛围。
对面话锋转,三姑妈问他:“你现在谈女朋友没?”
该来总是要来,逃也逃不掉,沈浔答道:“没有女朋友。”
“你现在多大?”
“二十八。”
可惜是,三姑妈没听明白,“所以你说那多,还是要给杀人犯做辩护嘛。”
沈浔就站在旁看热闹。
谁想没看多久,热闹又跑到自己身上——
三姑妈忽然扭过头,上文不接下文地蹦出来句,“今歌怀小宝宝,你知道吗?”
“才知道,”沈浔说,“恭喜她。”
沈母齐赶出去,说是要招待客人。
印象中三姑妈是个难以招架角色,沈浔眼疾手快抢先步,借助倒糖水名义开溜,回来时候,沈河和三姑妈已经尬聊过轮。
沈浔默默地手里糖水递给三姑妈,后者接过喝口,满足地叹声,继续询问沈河,“你是学什专业来着?”
沈河:“法律。”
三姑妈:“学法啊,正好有个事情想咨询下你,关于财产分割,你帮姑妈分析分析——”
“二十八还不谈女朋友?”刘婶咂嘴道,“们那个时候,二十八,孩子都能走路,记得有句古话叫什,哦对,三十而立,早点成家立业,这才是生活意义,对吧?”
沈浔早失去反驳心情,哪怕心里万个不赞同,嘴上还是规规矩矩地、含糊地嗯声,低头瞥见沈河在旁捂着嘴偷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瞪眼回去。
这小子,在幸灾乐祸些什?
好在三姑妈没有聊太久,三姑妈走,沈河也开溜
“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三姑妈念念叨叨,“女孩也行,不重男轻女。”
沈浔心说,不重男轻女,般不会把这个词挂嘴边上。
“不过你二叔,好像是想要个男孩。”三姑妈又说,“今歌是最近才怀上,等几个月过去,可以去医院照照看,也就是给医生塞个红包事情。”
沈浔没忍住道:“医生不能透露婴儿性别,违法。”
三姑妈用着过来人语气,“哎呀,偷偷地问,哪有那严格啊,不声张不就好嘛,很多事啊它都是灰色地带,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而且们也只是想提早知道性别,好给小孩准备些衣服嘛。”
沈河挠挠头,及忙表示道:“姑妈,学是刑法。”
三姑妈:“你打算以后做律师吗?”
沈河心说才大,还没想这多,但是为避免对面说教可能性,他点点头承认,“嗯。”
三姑妈皱下眉,“做律师话,以后是不是要帮杀人犯做辩护?”
这句,愣是把伶牙俐齿沈河都给问懵,他磕磕巴巴解释好几句,努力把书本上刑法知识变得口语化,以便三姑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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