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远岑说他已经回到梦泽兰苑,沈浔略微讶异,“还以为你们会在屺川多玩几天。”
孟远岑解释道:“远柠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怎玩,是想去玩地方都去过,梁砚也没有久留意思,所以们就提前回来。”
先后听到孟远柠和梁砚名字,沈浔蓦然想起梁砚上午主动找过自己吐露心声,被沈母打断之后再也没下文,沈浔沉默会儿。
孟远岑声音传过来,“怎?”
沈浔:“没什。”
沈浔含糊地嗯声,“突然想起来分局里还有些没处理,领导还在等着文件,先去忙。”
说完,头也不回地溜走。
沈母望着沈浔背影,若有所思。
窗外夜幕渐沉。
沈浔缩在自己房间里,假装在处理工作上事情。
午时,饭桌上,沈泰安和陈叔从当年相知相识,聊到如今社会发展、经济现状、世界格局、未来国际形势走向,还得感谢两人如此宏大话题,让聚焦于小情小爱沈母想说两句撮合沈浔和陈思苒话,愣是插不上嘴。
下午沈浔又被沈母赶鸭子上架似,赶到陈思苒身边。
好在陈思苒也不想没话找话说,和沈浔偶尔搭几句话,互相配合着蒙混过关。
吃完晚饭,陈叔带着陈思苒离开,沈母拉着沈浔告别。
陈叔前脚人刚走,沈母后脚就跑过来问沈浔:“怎样,那姑娘你喜欢吗?”
第二天午饭过后,孟远岑开车来接沈浔。
没想到沈母对孟远岑这张脸还有印象,“又是你啊,这次也感谢你顺路带沈浔回家,什时候在家吃个
沈父本来就不爱说话,沈母找不到人聊天,话最多沈河并不在家,整间屋子蓦然沉寂、悄无声息,空气也变得停滞不前,被夜风包裹后凝结成往下坠落寒冰。
没来由,忽然想到夜晚梦泽兰苑,孟老师话真很多,个晚上也说不完。
他原以为自己是个喜欢安静人,喜欢纯粹,结果某天猛然醒悟,才发现这不过是种自蒙蔽手段,只要说服自己喜欢上安静,那无论是怎样安静,都不会让他义无反顾地逃离。醉琉璃
因为喜欢事物不会变成煎熬。
但他现在不喜欢,于是只能煎熬地,等待沈父和沈母入睡,才敢拿出手机和孟远岑煲电话粥,听对方娓娓道来,用熟悉声音诉说今日白天旅行。
这话沈浔不知道年之中要听多少遍,他不自觉地拧起眉毛,“这才个下午,就问喜不喜欢,而且感觉人家对也没意思。”
沈母立即反驳道:“怎就对你没意思,你也太不自信吧。”
沈浔抿抿唇——真想说人姑娘已经有对象,但是沈母藏不住秘密,万知道之后说给沈泰安听,最后传到陈叔耳朵里,给陈思苒带来不必要麻烦。
最终低下头,沉默地把唇边话语尽数咽回腹中。
沈母拍下沈浔胳膊,“听说那姑娘是殡仪师,和你职业不还挺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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