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岑秒回:戴过,怎?
沈浔懒得打字,直接发语音:“隐形眼镜很难戴吗?”
孟远岑说:“第次戴半个小时,印象深刻,后来熟练,分钟戴好吧,不过不常戴,嫌麻烦。”
沈浔:“直以为隐形眼镜和框架眼镜是样,戴就戴上。”
孟远岑:“那满大街人都不用带框架眼镜。”
小时候起捉过泥鳅玩过泥巴人,现在突然就要嫁人,沈浔不由得暗中慨叹起来,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又听到沈今歌骂骂咧咧地说:“能不能换不戴啊!新娘就不能戴框架眼镜吗?”
应该是和朋友在打电话,另个女声安慰她说:“你再试试呗,毕竟框架眼镜戴上去,眼睛都小圈,还是戴隐形眼睛更好看,这可是你结婚日子,可不得美美。”
沈浔思绪因为两人对话断下,猛地回过神来,心想,这个袋子里放过巧克力吗?
想不起来,干脆掏出来看,放,还差六小包蜜枣,又低头去数蜜枣。
出来句话人,那威压,能让整间屋子都陪着他起安静,气都不敢多喘声。
沈浔是从小怕到大,都多少年过去,心里还有阴影,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和他爸深入地聊天,行步如飞,独自缩回到自己房间里。
隔着门,隐约听到沈河和沈母说笑,母子俩聊得挺和谐。
沈浔忽然心生感慨,沈母还真没有以前那强势,对比之下,她现在对待沈河态度那叫个如沐春风,所以说,做沈母第二个孩子确实比第个孩子更幸福。
才掏出手机划拉两下,门又被沈母推开,她蹙着眉说:“回来也不多说说话,又跑到房间里玩手机。”
他跟着问:“怎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你不是不近视吗?”
沈浔:“是不近视,但是堂妹近视,她明天婚礼,
“眼睛太敏感。”沈今歌有些低落,“以为会很好戴,早知道提前开始练就好,八百度框架眼镜带上去,把妆都缩没。”
“也以为会很好戴。”对面女生说。
“哎。”沈今歌叹口气,“主要们沈家就没几个近视,爸妈不近视,未婚夫不近视,你也不近视,堂哥也不近视,不然也能教教怎戴上去……”
蓦然听到沈今歌提及自己,沈浔又分神,眼镜这块他是窍不通,但是孟远岑是戴眼镜——
思及此,沈浔拿起手机给对方发消息:你戴过隐形眼镜吗?
沈浔心说刚刚您和沈河聊那投机,他根本就插不上嘴好吧。
对面沈母却话锋转,“出来,别整天窝在家里,帮你二叔装喜糖去。”
沈浔闻言乖乖地去后面二叔家里装喜糖,二叔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拉着婶婶去旁商量,客厅里暂时只剩他人。
客厅连着卧室,卧室门没关上,留条缝,里面传来沈今歌略显崩溃声音,“怎这难戴啊!”
沈今歌是明日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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