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静默片刻,迟疑地说道:“你夹在书里那张照片……”
话题再度转回照片,孟远岑眼底笑意忽然就变深,却装作不明所以地问:“嗯,怎?”
是,他就是故意,他在还书之前,故意把照片夹在书里,他猜沈浔可能会懂,但是当
“们聊到很晚,后来他胃不舒服,没忍住去卫生间吐,吐时候不小心弄脏衣服,所以衣服留在家,不是们做意思,和他真不是你想那种关系。”
“们只是要好朋友。”沈浔有些试探地小声问道,“应该……没有其他能让你误会地方吧?”
其实下午沈浔询问加上那句解释,已经足够解除误会,会醋也是时上头,过后想想还挺幼稚,孟远岑本来以为这事两人默认翻篇,结果沈浔难得主动打电话过来,本正经地解释,说这认真,还挺可爱。
孟远岑很受用,躲在屏幕后面笑,除听到“陪着他不睡”时候心里刺下,没忍住问道:“有多要好?”
“从初中到大学直都保持联络,”沈浔坦诚道,“因为学生时期人缘直都很差,梁砚是唯交心朋友,他帮过很多,也会帮他很多,但们只会是朋友。”
他名字。
“嗯?”
“这晚还打扰你,不好意思。”
“很晚吗?”孟远岑将自己平时作息习惯统统抛之脑后,“你想说什就说吧,离睡觉还早很。”
“是和梁砚事情……”沈浔才说半句,竟然又卡住。
孟远岑闻言低头又笑,沈浔话好像专门往他心坎上说,诚然,孟远岑从来没有想过去干涉沈浔和梁砚关系,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他想要沈浔表态,就像这句“只会是朋友”。
这就够,没有梁砚,也会有张砚李砚,这个砚那个砚,这些都不是障碍,孟老师对自己人格魅力有信心。
“那得感谢沈警官‘专程’回访为解惑,”孟远岑朗声道,“除这件事,还有别要说吗?”
“有。”
“那你说。”
孟远岑双眸微眯,“你给打电话,就只是为说你和梁砚事?”
“不是,不只是和梁砚事。”沈浔急忙否认,“是回忆当时情景,想到几个你可能误会点,所以觉得下午没有解释清楚,想先解释和梁砚事。”
见孟远岑没阻止,他就鼓作气地往下说:“在你视角,和梁砚起看电影,起住在家,他口中荒唐话荒唐事,他知道电脑密码,电脑上gv,还有昨晚弄脏衣服,知道这些串起来看,很像们在同居,但是和他就只是朋友,没有骗你。”
孟远岑“嗯”声,表示自己在听。
“昨晚给你发完消息之后,酒吧老板打电话和,说梁砚喝到神志不清,已经被人盯上,梁砚买醉是因为前女友,买醉是他做荒唐事,酒后哭诉是他说荒唐话,他大半夜发疯,于是陪着他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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