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楚楚拿着相机还在拍。
“不要动，保持住——”
“nice！”
忽然想起奶茶店那次，黎旻握住自己
右手，在信纸上写下那句话——
“
永远喜欢祝青燃。”
那是黎旻第
次直接用“喜欢”这个词来表达爱意。
黎旻为自己做过很多事，但他总是不屑于说那些肉麻情话。
可这正是祝青燃想要，他想要用语言表达，大大方方说出口，直白又热烈情话。
“好，就是这样，很好，不要动。”
相机连拍好几张。
骤然亮起闪光灯伴随着“咔嚓——”声响。
“们再拍几张笑起来照片吧。”楚楚提议。
祝青燃闻言，嘴角牵动肌肉，扯出个笑容。
或者静物水粉画，被古铜色或者玫瑰金色画框裁剪成规整形状。
正如他和黎旻曾经约定好，室内背景，复古欧式建筑风格。
祝青燃站到扶梯上。
楚楚：“你摆几个姿势。”
祝青燃摆出几个姿势。
人有时候真很奇怪，太贪心，祝青燃觉得自己应该知足，满足于黎旻细致周全，满足于他所有付诸行动体贴与关怀。
但还是想要句黎旻亲口说出喜欢，来填补蠢蠢欲动安全感。
可能有时候也会觉得不公平，追人时候，告白时候，约会时候祝青燃说过太多次“喜欢”，理应得到黎旻同等回应。
他总是在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细节。
后来实在等不到，祝青燃只好放低
要求，如果是文字，他也喜不自胜。
楚楚透过相机，看到祝青燃在有些勉强笑，她开始引导祝青燃，“不要笑这
官方嘛……想想发生过些开心事情。们要拍发自内心笑，这样看起来才有感染力。”
于是祝青燃开始苦思冥想。
他想半晌也没想起来，近期有什值得他特别开心事情。
反而有无数不顺心——谈恋爱险些被发现，和黎旻又吵架，闹得不愉快，冷战，再后来黎旻直接提出分手。
只能往更久远之前追溯。
楚楚挑角度拍几张，她看着相机里照片，微微蹙眉，“你……四肢放松点，舒展开，不要那紧张拘束。”
“别驼背，挺直腰杆做人。”
“拿出那种爷很好看气势出来，自信点。”
听楚楚这样说自己，祝青燃时间觉得四肢和躯干都变成锈迹斑斑机关齿轮，僵硬无比，他急于改善自己姿态，效果却微乎其微，不由得开始窘迫起来。
楚楚看不下去，只好亲自上前帮祝青燃调整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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