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说没有和你再在起冲动,你问这个想法以后是不是有变化可能。不知道怎跟你描述这样变化,它不像你实验数据可以量化。打个比方,以你实验中常用量筒为例,如果这种‘想要在起冲动’是条刻度线,那只能告诉你,现在大概离这条线近点。可也不知道它最终会不会到达这条线,甚至这条线标注范围也并不明确。你可能马上就能成功,也可能离成功遥遥无期,你有这样准备吗?”
这种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像海王不负责任“钓鱼”宣言,秦煜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没道理——如果让个人去摘果实,又不明确告知果实高度,甚至可能这棵树上根本就不会长出他要果实,那这个人还有必要去摘取吗?
可这些又确是秦煜所想,感情这种东西偏偏依靠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不可度量。只要真正走心,那没有谁能明确说出付出什条件就定能够得偿所愿。在时初之前,秦煜也没有谈过恋爱,谁又不是在爱与被爱中逐渐摸索呢。
“那你呢?”时初没有回答,他放轻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紧涩,“那你最早想要和在起时候,也会去想什时候成功吗?”
秦煜这番话说出口,时初同样不好受,和自己是否有成功可能无关,他只是从秦煜最后问题中再次听出过去那几
心想着闪躲。
等两人都吃得差不多,时初从口袋拿出颗薄荷糖递给秦煜——这种糖薄荷味重,甜味倒是不明显。
秦煜看他眼,接过去慢慢拆开包装放进嘴里。
“你两个月前问问题,想好。”时初看着他说,其实也不算是想好,他答案直没有变过,当时没说是因为不想让秦煜觉得那是自己冲动之下回答。
“你问,是不是不适应才想继续在起,是不是非你不可。”时初语气有点抖,但神色极其认真,他回答道,“前个问题,不是,想和你在起是因为喜欢,也因为想弥补过去对你伤害,总之不是因为不适应。后个问题——是。”
秦煜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他。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这些天他有时间就会看时初给他检讨书,与其说是检讨,其实那更像时初自己内心剖白。
里面内容并不感性,没有明摆着写他有多喜欢自己,可字句之间又以独属于时初方式镌刻着他内敛而又深沉情感。
片刻后,秦煜才缓慢而又郑重地点头:“好,知道。”
时初现在似乎真很容易满足,听到他说知道就没有再问什。秦煜想,如果他现在来问自己句“那现在可以在起吗?”也无可厚非,然而他什都没说,好像做这切只是让他知道就已经足够。
心脏好像被豆沙轻轻挠道,看不见痕迹,却又痒又疼。时初不问,可秦煜无法就这样将两人都置于云里雾里之中,他遵从自己内心感受,不加掩饰地将想法告诉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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