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
呼吸声明显在这句话之后乱
频率，秦煜等会儿，不得不再次提醒：“又过二十秒。”
“对，
知道，那你有没有接受可能呢？你说要怎
做。”没有时间供自己思考，这次开口，时初语气中带点急促，仿佛已经乱阵脚。
“时初，你当初为签名去花时间看球赛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根本不接受？你是不是以为
定会接受，你努力不会白费，所以才去做这些事情？”
“不是，”时初很快回答，“当时真没有想那多，没想你会不会接受。有天听室友说球赛赛程，突然就想既然有这个机会，你又喜欢他，就买票去，想要签名，想让你开心。”
从正月初六分别以来，秦煜就很少再和时初联系。他无法切身体会分手这年发生在时初身上变化，所以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让他有种奇妙荒谬感。
就在时初反复修改要发出去话时，秦煜皱眉看着聊天页面上方对方正在输入提示，当机立断拨语音过去。
只要给时初时间，他就能想出无数种话术来消磨个人时间和耐心，秦煜实在不想在个问题上没完没地跟他周旋。
电话被接起，没给时初反应时间，秦煜直接当告诉他：“五分钟，说清楚你要干什，好吧？然后今天之内都别再发消息打扰。”
像课堂上突然被点名起来抽查问题学生，时初大部分时间游刃有余，面对秦煜却总是会出现短暂地大脑空白。
他“额”两声，意识到时间不等人，马上开始将自己刚才已经打出来字说给秦煜听，整个过程像是面对领导汇报工作。
就好像，你上次见亲戚家孩子还是几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不及腰小孩儿。再过几年回去，突然看见就是比自己还高少年。虽然你明白时间在流逝，人在变化，但见面那瞬间冲击力还是让人不可置信。
秦煜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时初现在跟那时候真是大相径庭。然而真会有人短短年，变化这大吗？
“那你现在知道，你花这多时间和精力去搞件球衣，却没有收下意思，你后悔吗？”
“不后悔，”时初说，“再来次，还是这做。”
不经思考说出来话往往代表着真实想法，时初说完才感受到自己过快心跳。有那瞬间，他发现自己在某些地方变化比他以为还
秦煜拿着手机，边听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他从早上起来就没吃东西，现在胃有点难受，冰箱里只有个星期前买速食，他看着不太有食欲，又把冰箱门关上。
时初说完U盘事情，停顿秒，怀疑地问道：“你还没吃饭？”
“剩三分钟。”秦煜提醒他，“还有什要说吗？”
时初沉默，秦煜站直身体，撑住冰箱门：“签名肯定没那容易要到，知道，也知道你不会用它来道德绑架。但这依然是你自己选择，不代表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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