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危险想法:假如这篇文是be话,停在这里貌似就不错。
曾经坐过无数次,熟悉车辆拐个弯,驶出小区,汇入金黄车流,转眼就消失不见。
时初每天都会和数不清人擦肩而过,连相貌都记不清就各自奔赴自己生活,再也不见。如果没有这几年,没有当初路过球场时那眼,那这与每天和他擦肩陌生人不会有什区别。
但回到最开始,偏偏他在那天选择那条路,偏偏在经过球场时往其中看眼。他是个彻头彻尾唯物主义者,此刻却不得不感叹命运神奇。两条线在那时相交,又在此刻相背而行,以后他和秦煜不会再有关系。
时初站在原地,盯着车辆消失那点,很久之后才收回视线转身往楼上走。
起点风,灌进老旧楼房,凉意从脚往上蔓延。时初上到三楼时,遇见个正在下楼男生,他侧下身,为男生让路。
还有,你应酬时喝酒是实在没办法,回家就别再喝不管因为什,真对身体很不好。烟也是,时戒不话先换电子烟,慢慢戒
都是些交代性话语,与上次咖啡厅见面相比,两个人都少很多仓促与不甘。
这久,这刻才应该是他们真正宣告分开时刻,双方心平气和,看起来甚至还能做朋友。
虽然对于时初来讲并不可能,秦煜也没有这样爱好。
车直接开到时初租住楼下,熄火,时之间谁都没有动作。
男生不过十六七岁,感受到风,裹紧身上羽绒服。他无意间瞟眼为自己让路人,看见张称得上好看面容,于是在下两级台阶后又回头去望。
那个人穿不多,背影在楼梯间显得有些萧瑟落寞。
男生脚步不自觉慢些,不到两秒,就听见楼下有车按喇叭催促,他答应着跑下楼,把拉开车门坐进去,顺口和好友提两句遇见人,在笑闹之间,车开出去,很快也没踪影。
只有风携卷着未化雪粒扫过空旷街。
作者有话说:
等有其他车要停在楼下,按响喇叭,时初才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时初,”秦煜在背后叫他,“事情过去就过去,以后你好好做你想做事,成为你想成为人。”
时初已经下车,站在路边朝后面车抱歉地招下手,又回过头来凝视着车里人。
“好”,他说。
秦煜发动车辆,朝他笑笑:“也努力实现你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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