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情态落在乔吉斯眼里自然就变成少年人对于xing事天生羞赧,他扶着阮夭腰边转圈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会不会痛?有没有出水啊?”
他问好坏,眼睛里都闪着恶作剧光。
阮夭不知道那颗金属球怎会自己滋出水来,只能反复权衡之下捡着自己会东西回答:“有点疼。”
打到最高档时候确实按摩起来有点疼痛感,也不算说假话。
男人却很愉悦地笑起来,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咬咬阮夭下巴,他动作太过大胆,吓得阮夭脚步错差点摔倒。
男人傲慢神色还停留在脸色,红发少年冰冷威压已经逼至眼前:“庄将军。”
少年难有这样轻声细语时候,无形之间居然逼出男人额角冷汗:“想你可能弄错点,想降罪,从来不需要理由。”
……
“夭夭,上次送你礼物有没有认真玩过?”阮夭被他突如其来问题弄得愣下,想半天才回忆起男人给他送什。
颗粉红色小巧机械蛋。
白细腻手,另只手自然而然揽住少年不盈握细腰:“跳着跳着就会。”
他语气好轻松,拉着阮夭像水滴落入湖中无比顺畅地融入圆厅里踩着节奏起舞人群。
女人们身上昂贵香水味儿擦过敏感鼻尖,几乎要逼出阮夭汪不胜刺激眼泪。
男人放在少年腰上手臂不由自主地加点力气,他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那颗脑袋中间圆滚滚可爱发旋,强忍住想亲在上面欲望。
不远处加尔文强忍着怒气和庄戈说话,大逆不道将军已然掩藏不住他野心,几乎要把通敌叛国四个字写在脸上。
要不是乔吉斯抱着他,怕是要直接扑在地上。
“怎这乖。”
乔吉斯听起来很高兴样子,手很不安分地绕到身后触到曾经被自己拍红地方,十足副流氓相:“下次可以换个大。”
“或者换个猫耳朵?还是串珠?”
他说东西阮夭窍不通,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
阮夭到后面其实也不太清楚那个到底是用来干什,只是系统臭着脸不允许他去搜,阮夭也不是好奇心害死猫人,研究会儿觉得无聊就塞在哪个角落里。
他早把这茬给忘,不知道乔吉斯为什又提起来。
难道那颗机械蛋其实是什价值连城宝贝吗?
他不知道这是个多流氓问题,只是有点紧张地咽咽口水目光有点闪烁:“玩,嗯……玩过。”
声音因为心虚都在发飘。
反正皇帝是个蠢货,也找不出能制裁他证据。
加尔文边要和这个傻逼说话,边还要分心去找阮夭身影。
阮夭被乔吉斯拉着加入圆厅跳交谊舞人群里,衣袂翻飞间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无形恐慌在他心中扩大,好像他又要失去他。
加尔文想亲自过去找阮夭影子,庄戈却根本已经按捺不住胆大包天地去拉扯加尔文衣袖:“陛下这着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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