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他现在在自己
要是真被拍成电影话,他定就是那个让读者恨得咬牙切齿狗男人。
“夭夭在想什?”
男人只手抵住阮夭尖尖下颌,银灰色眼瞳猝不及防撞进阮夭眼底:“你在想谁?”
阮夭被他意味深长探究目光看得冷汗都滴下,好像只被抓住耳朵小兔子哆哆嗦嗦:“没有在想谁呀?”
他眼尾湿漉漉地瞧着男人:“除你还能想谁呢?”
阮夭抬眼小心觑他神色,心里严肃思考男人是不是今天遭受什刺激。
倒是系统在边突然很热情地提意见:“说不定他是故意呢?”
阮夭迷茫:“什故意?”
“今天他撞到你和加尔文厮混在起,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吧。这可是出轨诶,很严重。”系统板眼给宿主分析,“所以他也决定要让加尔文也尝尝这种另半出轨痛苦。”
“总而言之,就是以牙还牙呗。”
来,然后又试图松开男人拦在他腰上手臂……好吧亚斯兰力气太大,阮夭只能憋屈地被迫靠在他胸口。
还不知道自己玩脱小美人又要焦虑地咬手指,却被男人以“不卫生”理由不容拒绝地把两只手全部都拢在自己掌心。
“你应该知道从来不开玩笑。”眼底总是积着寒冰男人只有在面对怀中人时候会露出点吝啬笑意。
阮夭迟钝地眨眨眼睛,针见血:“可是你已经和加尔文结婚。”
男人满不在乎道:“和他只是暂时结盟而已。要是夭夭想话,随时可以和他离婚。”
他在撒谎。
亚斯兰还没有被美色迷惑到连这浅显伪装都看不出来地步。
他不知道阮夭在外面是不是还爱上别男人,但是当初是他拍板要把阮夭流放到垃圾星。说是为保护阮夭安全,到底也是让他个从没出过帝都人在外面漂泊段时日,也不知道受多少磋磨。
亚斯兰把人压进层层柔软床褥里,细细啄吻着染着浅绯色眼角眉梢。
阮夭自己给自己做好心理疏导,也不再反抗他,很乖地仰起小脸任人亲他。
阮夭豁然开朗,很开心地说:“所以他只是把当工具人吧?”
反正是个心拜金狐狸精,脑子也不太好使样子,随便利用下没有利用价值就直接做掉。
电影里都是这样放嘛。
不愧是冰雪聪明人美心黑主角受啊。
阮夭被这稀里糊涂顿分析整自信心爆棚,自己果然是难得见优秀员工,在恶毒炮灰部事业也能做蒸蒸日上。
阮夭:“……”
不是,结婚离婚都这随便吗?你们可是感动帝国十大人物之首啊!那些可歌可泣爱情故事难道都是编出来吗!
阮夭颤颤巍巍,差点找不到自己声音:“但是加尔文不会同意吧?”
他提到那只疯狗名字,男人眼神不自觉冷下来:“个毛都没长齐小孩而已,还想和抢你。”
加尔文听到这话会心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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