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阮夭半张脸都麻。
教父房间很大,水儿深色家居,画风像是上个世纪,bao发户,自以为配色足够典雅高级,实际上到处都摆着匪夷所思贵重装饰物,让人怀疑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画风违和宝贝都被收藏在这里。
小女仆面对阮夭时候好像很紧张,纤细手指直死死地攥住自己白色围裙,连指节都泛出青白颜色。
阮夭还以为
可恶,真正老色批原来是你。
阮夭很讨厌这种黏糊糊东西留在身上,多接触秒都会浑身不舒服。他皱起眉,控诉教父大人不爱干净:“很脏。”
他把沾着液体大腿指给爱德华看,桃粉色指尖很嫌弃地悬在乱七八糟大腿上空,像是在教育不讲卫生倒霉饲主,语气特别严肃:“会生病。”
爱德华不会承认自己当场要萌到化掉,捧着厚黑学出生教父大人早就把喜怒不形于色深深刻进DNA里,只是嘴角弧度越来越扭曲,隐隐有像电影小丑靠近趋势,落在阮夭眼里就成变态铁证。
不情不愿地被人抱到浴室去,偶尔遇见匆匆路过仆人,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教父怀里东方美人,只能低着头声声很恭敬地问候教父和太太。
哄带骗搂到这间只有教父才能享用浴室。
彼时被脏东西喷腿小美人看起来就像是猝不及防被水打湿猫,连后颈毛都炸起来,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完全坏掉饲主。
白莲花已经完全进化成变态。
浊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笔直小腿落到地上,足足有刻钟时间,阮夭只是睁大眼睛瞪着爱德华,试图用眼神谋杀新上任教父。
他不介意再主持次杜瓦尔家葬礼。
阮夭耳朵大概对“太太”“夫人”之类词过敏,耳垂红要滴血,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身体又开始发烫。
最好现在就过敏死掉。
阮夭在诅咒自己这方面直非常有建树。
路上他迫不得已把脑袋完全埋在爱德华怀里,完全不敢让仆人们看见自己正脸。出于些羞耻心,他很怕被人认出来现在教父怀里金丝雀就是当初那个来家里骗钱神父。
他这般依赖似动作让爱德华心情更好,隔着厚厚层西装都能感受到男人闷笑时从他胸腔传来震动。
爱德华脸皮倒是出乎意料厚,对他做那种脏兮兮事情并不觉得抱歉,释放完以后就像以前那样可怜巴巴地拱在阮夭颈间给自己找借口:“只是太需要你,ruan,害怕莱恩会把你抢走。”
爱德华说到后面比他还理直气壮,绿眼睛特别无辜地眨眨,天使般柔软金发蹭过阮夭侧颈:“你骗,只是需要从你身上拿回点应有报偿。”
“这点都不过分。”
阮姓渣男不想赔偿,他只想跑路。
毕竟按照原剧情,爱德华应该担心是自己年轻貌美身体被阮夭这个邪恶老色批玷污,现在阮夭觉得是命运之神偷偷地把两人命运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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