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n,帮这次。”
他很真诚地盯着阮夭眼睛,慢条斯理地设下陷阱,等着羔羊自投罗网:“所有身份证明都已经做好,只要ruan能点头,其他都会很顺利。”
结婚都是可以随便帮忙吗!
阮夭眼神空空地盯着手指上命运之石,时常觉得自己跟不上这些人跳跃思维,是不是外国人都这奔放,随随便便就拿家传钻石向同性求婚。
而且这个同性开始还是骗财骗色来。
“是事,条疯狗也敢欺负杜瓦尔家女主人,不杀他还怎管理下面人?”他亲昵地贴贴阮夭冰凉脸颊,嗅嗅小神父瓷白颈间淡淡香气。
阮夭舌尖发麻,他隐隐有不详预感:“你说女主人是谁?”
主角攻怎会这浪啊四处拈花惹草不守男德真不会被读者写投诉信吗!
无名指上骤然碰到点冰凉,阮夭被迫抬着脸,只能凭触感知道自己手指被套上只金属圈。
他听见爱德华很遗憾地叹口气:“本来想婚礼那天拿出来,但是ruan好像还什都不知道呢。”
?”
阮夭愣。
爱德华今天穿是三件套西装,黑西里面穿着马甲和白衬衫,领带手套应具全,佩戴在领口钻石领针亮晃眼,看起来随时都能领着小弟去做桩几百万生意顺手掏出把格洛克在对手额头上开个大洞。
明明很凶残话从那扇缺乏血色薄唇里吐出来就显得理所当然甚至染上,bao力美学色彩:“他欺负你,ruan,会让他死很难看。”
“把他丢进鲨鱼池里好不好?”
“但是,但是……”阮夭脑子可能让这个爆炸性消息搅得不是很清醒,时间想不出很好拒绝借口,他脸迷茫地把手放在自己柔软肚子上,细声细气地说,“不能生小宝宝呀。”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今天写迟qaq本来想说夭夭是
阮夭脸懵逼,他瞳孔像是猫样,在明亮日光下无辜地扩散开来,茫然地盯着爱德华脸。
到底要知道什啊。
你老婆和有什关系吗?
爱德华压抑不住喉间闷笑,咬咬阮夭耳朵尖:“你还没觉得不对劲吗?”
“新娘是你呀。”他低头漫不经心地撩起阮夭身后绺长发,这还是他花些力气找人做,“上任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给选新妻子,不想娶别女人。”
他好像哄闹脾气女朋友,语气耐心又温柔,原本揉着脚踝手不知道什时候又很不安分地顺着睡袍伸进去。
阮夭用力推他下,自己差点摔倒。
他皱起眉连语调都升高:“你和他事为什问?”
完全没有意识自己说出什绝世渣男语录阮夭慌慌张张地从桌上跳下来要逃跑,被爱德华只手抓住后颈拎小猫样拎回来。
两人脸贴好近,温热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阮夭被古龙水气味熏得微微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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