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讨好地抱住爱德华,半阖着水色朦胧眼睛,主动用脸颊蹭着爱德华胸口,狡猾地试图用这招逃过爱德华逼问。
不过十八岁爱德华,身上那种接近于老教父凝练、深沉气质已经初步显露,他甚至可以毫无负担,狎昵地叫比他大几岁阮夭“好孩子”。
“这招没有用,ruan,乖乖告诉,你还想
阮夭抵抗不药性,眼泪在眼角堆积成亮晶晶钻石,颗颗地沿颊面滚落:“吐……吐真剂。”
爱德华都不需要问就知道这种邪恶药剂是从哪里来。
他甚至还发出声冷淡嘲笑,如果他真喝下这种东西,阮夭还有机会活着从自己身下挣脱出来吗?
“为什要给喝这个,嗯?”他抵着阮夭额头,全身滚烫少年急促地抓住身上唯冰凉物体,企图用每寸肌肤贴近爱德华,驱散自己无从消解苦热。
“不要撒娇,这可不是好孩子该有行为。”爱德华慢条斯理地按住他,语气更加轻柔,“告诉,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少年压抑不住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起震动。阮夭直觉这个人在嘲笑自己,有些气恼地想伸手抓他。
但是小猫连指甲都修剪圆润无害,胡乱在手臂上抓挠出几道红痕,都可当做是撩人q趣。
或许还能得到旁人盛赞句“教父风流”。
过于纤细骨架陷在床铺里,几乎瞬间就被纯黑色柔软被褥吞没。爱德华心想他真很适合黑色,全身柔白肌骨在漆黑底色映衬下白得好似在发亮。
尊被他偷来金贵天使像。
阮夭迟钝地眨眨眼睛,满脸都是困顿茫然,爱德华很有耐心地等他半晌,才听见小神父细声细气地说:“康妮说……是爱德华杀老教父,还有……还有哥哥们。”
他苦恼地皱起眉,团孩子气,腻白额角都是沁出晶亮汗珠。
但是他这个时候居然还残存着点逻辑,认认真真地按着顺序回答爱德华问题:“想要……想要……‘克洛托之泪’。”
他还想说什,但是脸上颜色比蔷薇花更艳丽,细白齿列更深地咬住自己唇肉几乎要咬出血来。
爱德华垂着眼睛,宽容地伸手掐住他软白颊肉,逼他不得不松开自己牙:“好孩子,神父,告诉,还有什?”
而现在天使活过来。
阮夭全身都泛起难受粉色,如蜕皮中美人蛇般在床上翻滚扭动,细痩腰肢扭出令人难以想象柔韧弧度。
爱德华快要被这来自东方艳色烧成捧不堪诱惑灰。
不愧是最强吐真剂,除让人诚实说话,还附加种种秘而不宣效果,还真是不亏!当然系统只敢心里吐槽,它直觉接下来情节可能少儿不宜,贴心给自己摄像头贴上马赛克。
“ruan,这是什药?”爱德华用自己手脚抵住阮夭不断挣扎四肢,把他完完全全地平铺在自己身下,几近贪婪地轻嗅着亚裔少年不断吐出香艳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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