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骂真好听,再骂句。”能让神父骂脏话还真挺新鲜,虽然已经对人家做过各种混账事,男人还是好心情地捏住块棉花糖抵在神父淡绯色唇心,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再骂句就有糖吃。
角落里可怜兮兮红毛混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用力挣扎几下,手腕在粗糙绳结上磨出血痕,呼吸都因为愤怒变得沉重。
他第次意识到自己原来这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对纯洁神父动手动脚。
这个……混账,居然敢垂涎自己亲表弟,应该下地狱魔鬼!
他闹出动静实在太烦,阮夭脑袋偏忙着看“*夫”情况,棉花糖顺着身体曲线滚到身下。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道理,阮夭边东倒西歪地靠在男人身上,边还要骂他:“你明明有喜欢人,还要来欺负,不要脸!混蛋!FXXKYOU!”
这种人真是主角攻吗?下半身都管不住家伙难道不是应该开除攻籍,狠狠鞭尸吗!
可惜小神父骂人看起来很凶,语调软绵绵,尾音都打着百转千回波浪号,除让男人忍得更加辛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正拆着袋棉花糖男人手里顿,若有所思地捏住小神父下巴:“谁跟你说有喜欢人?”
“还有……”男人语气危险,“喜欢谁呢?”
架上皮肉却丰盈,手掌完好地托住挺翘圆润臀部,手指都微微陷在泛着桃粉色软肉里。
脊背上都是强迫蒸出来绵绵细汗,湿淋淋,混着从骨子里透出艳色皮肉,在苍白太阳下反着粼粼水光,摸起来好像高级手工坊里顶级绸缎。
阮夭被迫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后背空荡荡没有着落,只能狼狈地伸手扶住男人肩。身后诺顿视线让他好像被针扎到,雾蒙蒙眼睛里掺点小猫张牙舞爪式愤怒。
男人唇畔勾着笑,低头去嗅手指间黏腻痕迹味道。
湿凉液体里混着股怪异冷香,明明是缺乏温度香味,混入鼻腔时候却能点燃起流淌在四肢百骸里血液。
莱恩额角青筋直跳,要不是怕小神父会时接受
阮夭愣,冷汗差点下来。
差点把他自己卖个底掉。
他不自然地偏过脸去,睫毛抖抖:“你自己知道!”
男人显然误会什,眉头挑,毫无预兆地就开心起来。阮夭知道他心意,等于阮夭也喜欢他。
真是毫无道理等式呢。
“以为从小献给天主人已经不会有世俗欲望。”他故意地低低地凑到阮夭耳边讲,“你在想哪个男人啊?”
“上帝不会原谅犯银灰重罪人。”
阮夭声音莫名嘶哑,说话都只能发出气声,愤愤不平地还坚持和他吵架:“做神父又不是把自己阉。”
他操着不甚流利英语,翻来覆去地骂男人迟早下地狱。
因为还陷在刚发泄完不应期里,神父双腿都还在发抖,雪白腿肉被握惯枪把手指翻来覆去地揉出惨兮兮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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