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神父切都是上帝,难道还会在意个小小亲戚?”红发少年张口时候吞吐间都是淡淡白雾。
阮夭神色更昏,眼皮都沉重到抬不起来。
但是他还记得看系统给他准备好稿子,意识海里某个乖巧可靠金属小方指着肚子上乱七八糟草稿供自家宿主顺利作弊。
“就是想来救救他,姨妈来求,不能让他继续堕落下去。”神父讲话都费力,眼里朦朦胧胧,语气都柔软三分,因此显得更加真诚可靠,“神不会放弃他任何个孩子。”
“来救他,也来救你们。”
阮夭怕他又要做什更恶劣事,不敢不听,抿抿唇珠,可怜兮兮又很乖地张开点缝隙。
不知道神父舌头吻起来是什感觉。诺顿鬼使神差地想到。
诺顿已经忘记自己是什时候学会抽烟,只知道对于他这种时常身上挂彩人来说,抽烟喝酒可以勉强遏制身上疼痛,比诊所里价格高昂止疼药来更刺激有效。
他口中含着口薄荷味烟雾,把那苍白细烟点点地,沿着张开蚌壳,沿着靡丽红色灯光,盯着那藏在唇肉里白牙和舌尖,极缓极慢地吐到阮夭嘴里。
神父脸上神色是怔忪。
,恨不得连气管起咳出来。幸亏窗外红光掩住他脸颊上不由自主泛上浪荡颜色,否则定还要被狠狠嘲笑。
但是现在也差不多。
“真没用。”少年脸上看不出什表情,阮夭迷迷糊糊地隔着层蒙蒙眼泪连他脸都看不清楚。
只是觉得这头红发好眼熟啊。他有点委屈,但是那人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阮夭感到衔在唇肉里香烟被人拿开,下秒他听到耳边传来声细细抽气声。
银色十字架从胸口滑落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二手烟,手指都要被他自己指甲抠烂。精致脸庞上是片滚烫温度,浓密长睫托不住眼泪,顺着鼻翼滚到唇心再被少年伸出舌头舔掉。
神父眼泪原来也是咸。
诺顿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声音还可以这温柔:“神父,你为什要来这里?”
阮夭意识都模糊,他呛得难受,眼泪亮闪闪地缀在眼底,目光空空,好像透过诺顿在看向别什地方。
“来,来找表哥。”阮夭这个时候倒还是记得他人设,撒谎已经成为本能,骗子神父张口就来,“他是唯亲人。”
他无知无觉地睁着茫然眼睛看着模糊片黑暗阴影,眼睫都眨得好迟钝。
“教你啊,father。”他凑到叼着那支被阮夭口水濡湿薄荷烟,语气也有点模糊不清意思,又故意叫阮夭想起他身份。
小神父脸上原本被呛出绯色瞬间又变得煞白。
他有点无地自容地捂住脸:“不,不,别这叫。”
“张开嘴。”诺顿黏黏糊糊地哄着神父,柔情似水地把那蜷起来细痩四肢都展平压到自己身下,好像摊开张可以让自己随便涂鸦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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