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温柔又善解人意。
“统子哥,”某世界里高中都没毕业小桃花精脸羡慕,“文化人就是不样,说话都好有内涵哦。”
系统怜爱地拍拍宿主毛绒绒脑袋:“这没什,下个世界们可以找个斯文败类高学历禽兽人设爽把。”
阮夭:“……”
系统抹把不存在赛博眼泪,差点把芯片淹坏:“们宿主大人果然很有上进心呢,听说隔壁文化部开设扫盲班,现在报名还能打九折免费送兔子小台灯,们也去试试吧?”
海岛深冬阴雨连绵,难得有天出太阳,粼粼照在花房玻璃上好似片在白布上晕染开金色海浪。
老教父在生命最后几年隐隐有要金盆洗手心向佛,不是,向往上帝意思,虽然黑城里没有传教士,还是在庄园各处点缀不少宗教意味浓重装饰品。
花房里室温偏高,入目都是灼灼艳色,唯独花廊尽头安座石膏垂眸圣母像,旖旎花茎顺着花架揉着无骨腰肢攀到圣母脚下,不伦不类,仿若渎神。
身黑袍神父先生站在玻璃花房尖顶下,任由彩色波光映得他浓密睫羽上好像沾满光尘。
阮夭是桃花化身,天生便喜欢和自己同族亲近,就算品种不样,甚至有些种类和他血统格跨几个大洲乃至毫无联系,在花堆里还是忍不住带几分懒洋洋惬意,连线条浓丽眼尾都无知无觉地勾起。
阮夭:“……倒也没有文盲到这种地步。”
爱德华这回却没有有问必答,脸上继续露出他那种仿佛推演预算过无数次童真微笑,硬生生把话题岔过去:“爸爸喜欢这间玻璃花房,因为没有传教士愿意来,他只能把花房改成个教堂样子,这座圣母像,他花很多钱,可能还有个地区生意从梵蒂冈千里迢迢地运过来。”
他好像又想起来那个因为生病显得躯体臃肿,只有从他眼里才能瞥见丝昔日里凛冽精光老教父,嗤笑似说声:“他总是喜欢做这没有必要事情。”
但是老教父那样多此举行径现在到方便爱德华放饵线吊着小
他正在低着头研究朵半开鹤望兰,手指好玩似抵着暗蓝色细长花瓣,花叶在人造微风中颤抖,像是尖锐鸟喙下下啄吻指腹,触感酥酥痒痒,逗得阮夭笑出声来。
“这是天堂鸟。”爱德华站在他身侧给他介绍,深绿眼睛在难得晴朗日光下更通透,他望向阮夭时候,眼瞳上就盈盈倒映出阮夭影子,好似块封印住美人影像宝石。
“管家从非洲移植过来,花点力气才养这好,爸爸以前也很喜欢这种花,因为寓意很好,能够飞往天堂鸟,也可以把人心愿和思念带向天堂。”
艺术细胞特别丰沛小少爷,说话也很文艺动听,阮夭其实听不太懂他话里隐含意思,懵懵懂懂地朝他望眼,浅琥珀色眼瞳里细细密密地闪过点流动光。
“所以你心愿是什呢?”阮夭歪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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