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
宝石!
作为个就是为盗取杜瓦尔家神秘宝
要是阵风能撩开睡袍欲盖弥彰角就能窥见里面销魂蚀骨风景。
其实阮夭要是能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话就可以发现那绝对不是他自己睡梦中意乱情迷留下。
可惜笨蛋神父非常要面子,完全没有想到罪魁祸首是别人可能性,这个时候只想着赶紧把小少爷打发走,好个人把罪证擦干净。
那种东西要是干在腿上会很难受。
阮夭虽然觉得这很丢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他确实很有经验。只不过之前擦掉都不是他自己而已。
拜托他才不管上帝会不会抛弃他呢。古东方原生妖怪气哼哼地想,他要信也应该信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什。
阮夭角度看不到少年逐渐转深绿色眼眸,盯着阮夭时候好像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
小神父耳朵红得更厉害,充血耳垂恍若之前老教父拍卖来千万鸽血红宝石,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捏下。
阮夭好像受惊小猫,抗拒着少年接触。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好像夫妻。
阮夭局促地红耳根,他觉得欧洲人表达喜爱方式太过热情,他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他现在急需要去洗掉些脏东西。
“想应该先去……”剩下话在少年天真呼声中被迫吞回肚子。
爱德华眼睛眯起来,好似得逞豺狼:“ruan,你身上有种好奇怪味道。”
“是,是吗?没有啊。”阮夭眼睫颤颤,他实在不适合骗人,要装作若无其事话起码不要让自己脸红呢。
爱德华只好盯着张天使脸蛋笑眯眯地说:“希望ruan今天可以和起去花房,为你准备惊喜。”
阮夭只想快点收拾好回他破教堂。
“觉得还是不要,教堂里只有个人。”阮夭委婉地拒绝他。
然后爱德华脸上毫无过度地露出那种被抛弃小狗勾神情,眼尾都耷拉下来:“好吧。”
男孩长长地叹口气,无限遗憾地说:“本来还想带神父去看看们家新拍到宝石呢。”
早知道不该答应小少爷起睡觉请求。
不,甚至不应该答应爱德华留下来过夜。
阮夭脑袋乱线。
那些脏浊痕迹快要风干在阮夭大腿上,偏偏爱德华只给他准备套简单丝绸睡袍,里面除条纯棉短裤什也没穿。
被勒出丰软腿肉上满是凌乱红痕和脏兮兮东西。
那种腥膻味道阮夭自己也闻到过,但是掩耳盗铃地觉得用睡袍盖住就不会被爱德华发现。
小少爷闷声闷气地笑:“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ruan身上好香。”
让忍不住想做些更过分事情呢。
“没有关系,ruan,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这是正常。”小少爷这个时候反而更像是个成熟大人,很亲昵地揽着手足无措阮夭给他解释。
“上帝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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