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男人手上居然有丝灼烫意味。
疯狗却明显不想放过他。
个连反抗都做不到美人,除被吃还能做什呢?
他最好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个人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
平白惹人发狂,沦落地狱魔鬼。
“你十字架,有没有被你自己吃过?”
手指从深陷锁骨直滑到阮夭小腹,手指感受着柔软肚皮因为紧张在微微地起伏。明明衣服都穿好好,偏偏男人手指已经哪里都摸个遍。
阮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
男人像是故意要试探他底线,手指终于从那惹人垂涎软白肚皮离开,然后猝不及防地摸到更隐秘地方。
“你不会是故意勾引吧?”高加索人格外高挺鼻尖暧昧地蹭过阮夭脖颈,可爱圆润喉结上下滚动下。
青色血管离他不过指距离,随时可以用牙齿咬穿神父血管,享用咸腥温热血液。
小神父血,会不会也是香呢?
散发着蜜糖样甜腻味道,完全由糖心筑成美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血都在沸腾。
白玉样脸颊。
小神父睫毛紧张地直在颤,蝴蝶终于察觉到猎人威胁,想要逃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他被猎人抓住。
翅膀落到男人手里,稍微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磷粉落满手,那是蝴蝶最后留在世上证据。
阮夭大腿开始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尚未受伤手像是铁箍样紧紧箍着他身体,叫他无处可逃。
喉间发出压抑到极点呜咽,好像是面临屠刀无可奈何小羊。
他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连骨头都不剩,连句求饶话都说不出来。眼里那层泪膜更闪,浅琥珀色眼珠像是泡在碧水里两颗名贵宝石。
水从宝石边沿漫溢开来。
“应该不是你第个找到猎物吧?”他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侮辱人,“哦,不应该说猎物,应该是,客人。”
个软弱小羊似家伙,能这安然地在,bao徒中生存下来,好像除那点惹人遐想下流传闻,再也没有别理由。
“没有……”
小神父绯红唇肉被他自己死死地咬住,莹白贝齿在软肉之间陷下个诡艳深痕。
他们说没有错,比起神父,他更像只受路西法命令为祸人间魅魔。
“你这样家伙见得多。”男人故意用低俗恶劣话来羞辱他,手指勾开小神父紧紧包裹着黑袍,扣子崩开颗,大半柔腻细白脖颈,bao露在男人眼前。
那股蛊惑似香气艳得更加迫人。
“以为披个神父袍子就能骗到吗?”少年刚刚长成身体散发着完全纯洁青涩味道,他应该有二十?还是十八?
教廷不至于叫个未成年孩子来这危险城市。
个城市,bao徒,怎会因为个孩子就乖乖归顺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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