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生气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点格外柔软皮肉,阮夭颤抖着避开男人偏执视线:“错。”
他好像只会说这句,声音里已然带上哭腔。
商迟不会这轻易地放过他:“生气是你不顾自己安危,做这危险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想见你。”
不知道是气氛原因还是什,阮夭几乎是沉溺在这样慵懒堕落氛围里,连男人越来越往下不安分手指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商迟碰到少年最脆弱地方。
本来懵懵懂懂蓝色眼眸瞬间放大,发顶上两只尖尖猫耳朵都在颤抖,这样熟悉超出承受能力刺激他前几个小时才刚刚经历过。
“不要碰。”他双腿难耐地挣扎着,脚踢在白瓷浴缸边缘。
连足心都是旖旎深红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握在手里,勾起坚硬指节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下,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蜷缩起足尖。
独阮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时候被男人只手不容推拒地按回去。
商迟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阮夭瑟瑟发抖二话不说先道歉:“错。”
虽然他好像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地方做错。
小猫总是很任性,轻易地牵动人类七情六欲,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恶劣行径。被患得患失折磨人类想要拴住小猫心,必须要给他点必要惩罚。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精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哪个地方,少年像是条柔白银鱼在水中挣扎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这怎说
“很痒。”
眼泪挂在湿漉漉银白睫羽上,眨就落到熏着热气水面上。
“那就乖点。”商迟这下终于露出真面目,逼得光溜溜小猫泡在浴缸里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按着欺负。
“问什就要回答什,听到吗?”他很温情地撩过湿嗒嗒发丝把他别在少年软红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都答应。
水温是调刚刚好,赤果胴体被水淹没时候,漂亮到有些妖气少年下意识张开柔艳唇瓣,吐出声低低舒适长叹。
男人手在水中撩起点水花,溅在少年雪白软糯肚皮上。
白到耀眼皮肤上被水汽蒸出层浅浅绯色。
或许是因为暖和热水,也或许是因为氤氲雾气软化男人冷硬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这任由男人手不怀好意地在精致皮肉上寸寸地流连。
指尖沾点黏腻稠白沐浴露,点点地在柔软肌骨上揉开,直到出现朵朵泛着清艳香气泡沫在无暇底色上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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