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少年在面对男人时候早就失去丝毫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欺凌。
阮夭妍丽唇瓣翕张会儿,游丝似吐出零碎字句:“因为恨你。”
盛以容动作顿住。
切宛如视频暂停下可笑画面。
阮夭衬衫已经被扯开大半,露出雪白肩头上绽放着冶艳到极致红萼,明明是最无力最惑人姿态,眸光却颤颤着如水凉意。
“夭夭,你明知道最受不什。”他抓住阮夭就像抓住只小鸟那样轻巧,语气里却潜藏着滔天妒火,“最恨有人觊觎东西。”
“那个姓裴好像是个歌手?”他轻飘飘地在阮夭耳边提起裴西楠。
“最近是不是在准备演唱会?”
他每问句,阮夭手心温度就肉眼可见地凉下去点。
他看起来是真很怕他,眼里盈盈得随时要流下珍珠样眼泪。
阮夭张张口,声音都有点微弱:“杨斐……救。”
盛以容淡淡地扫他眼,露出个称得上凛冽笑意:“你找他有什用,嗯?他只是条狗而已。”
杨斐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却老实地垂下眼睛,没有对眼前幕做出任何反应。哪怕藏在身侧拳头已经紧握到指甲都深陷进掌心肉里。
阮夭也意识到向杨斐求助是完全没有用。
小脸顿时苍白下来。
“如果不是你,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你把梦想完全毁。”
“个人能有几个三年,在练习室里没日没夜训练三年,被你雪藏之后凭空荒废三年,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你争。”
阮夭躺在黑色蚕丝被面上,越发衬得张巴掌大小脸透出硬玉般冷白质地。他眼睛漂亮得像呈在丝绒底座上昂贵宝石,夺目得让盛以容次比次沦陷到更深地步。
他低
但是如果是这样话,为什还要背叛他呢。
“你明明知道,没有你会死,夭夭。”他蛇信般舌尖舔舐过瓷白光滑肌肤,寸寸地把属于自己领地标记侵占。
到酒店房间时候,杨斐就低着头推出去,只是手里不着痕迹地递给盛以容个小小亮着红灯机器。
“宿主大人,杨斐给盛以容录音笔,是打开状态。”
阮夭边可怜兮兮地被盛以容肆意侵犯身白玉肌骨,心里边“哦豁”声,不愧是大变态,真会玩啊。
也是,要是有用话当年就不会成为盛以容金丝雀。
盛以容已经抓住他冰凉手掌。男人生着层薄茧手指暧昧地摩挲过娇嫩掌心,磁性声音震得耳膜都好似生着层难熬细痒。
“你用什骗他?你眼睛,你唇,还是……”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渐渐顺着衣领滑落到更加危险禁地。
阮夭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作乱手指。
“和你没关系。”他说话时候还强撑着镇定,可惜声音里隐隐颤抖还是很不留情面地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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