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睫羽已经眼泪打湿,湿漉漉地垂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张漂亮到具有强烈侵略性面孔,就想看他更慌点,最好眼泪兜不住落下来,把衣服都打湿:“夭夭不见这多天,学会说不要。”
盛以容那张干净男大学生似脸上露出诡异笑意,他凑到阮夭耳朵尖上悄声说:“现在不弄干净,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
“哭也没有用哦。”
妈,好想逃。
阮夭浑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着男人深黑眼睛,好似在求饶。
勾人厉害。
男人轻笑出声,阮夭要杀人目光让他更爽。
眼看要把阮夭弄得哭出来,男人这才宽宏大量地抽出手指。
阮夭挣扎着“唔”声,气急败坏地闭紧嘴巴,把自己涎液兜住,可惜衣襟还是被打湿,洇出点暧昧湿痕。
八月末天气尚且炎热,阮夭衣衫单薄,被水湿,布料下便清楚地透出软白肉色。
笑意,把那本是浅绯色唇肉玩弄得覆上层水光淋漓殷红,粗糙指节直按进阮夭唇舌间,手指夹住阮夭舌头。
阮夭回过神来时候他嘴巴已经快要被盛以容玩肿。浅色眼睛里不自觉蒙上层水雾,浓密睫羽不住地颤动,慌乱如被猎人捕捉到蝴蝶。
很疼。
阮夭禁不住痛,眼尾都被染成颓靡红色,细白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住男人手腕。
偏生系统还要蹦出来提醒:“为完成人设,在被包养期间,宿主大人不可以拒绝盛以容切要求哦!”
盛以容笑起来:“不要这样看,这样没有用,你自己知道,夭夭。”
阮夭眼泪最终还是坠到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湿透。他很慌,眼尾红成片,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点点小羊羔似舔舐过男人相比起来更加粗糙指尖。
柔嫩舌头衬上男人宽大指节,色彩强烈对比冲击力让盛以容也忍不住绷紧呼吸。细细痒麻如电流样蹿过全身引起满足战栗。
琥珀色眼睛里光芒都黯淡下来,委屈得无法。
“够。”
这什人啊!阮夭又急又气,两颊上都漫上绯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该以后要狗带!
男人偏偏只手不容抗拒地揽住阮夭腰肢,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边伸出那只残留着阮夭自己涎液手指递到阮夭面前。
“夭夭乖,自己舔干净。”男人用大提琴似低沉音色在阮夭耳边说着下流话,含笑看着那只玉白耳朵因为羞耻红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愿意面对,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语气好软:“前面还有人,不要……”
哦个屁啊。
果然不应该相信人类外表,看着很好相处人,骨子里都坏透。
阮夭眼睫落,就黏上颗晶莹剔透水珠,半垂着欲落不落模样。
盛以容好像对他嘴巴很感兴趣,阮夭舌头被控制住,涎液控制不住,不得不顺着嘴角流出。
唇上都是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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