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件纯白短袖,宽大领口露出白腻修长颈子,徒惹人垂涎。
“很抱歉。”男人嘴上道歉,只手却勾起垂在他小腹上衣摆,粗糙指尖宛如磁石吸附在肌肤上。
阮夭有点不舒服地闷哼声,靠在水晶棺上,漆黑发丝散落在身后,发尾险险地勾在凝脂般腰际。
轻薄短袖很快被全部撩上来,男人很恶趣味地让阮夭自己衔着衣摆。
阮夭出奇乖,颤巍巍地垂下眼睫,樱红唇肉张开点,伸出猩红舌尖。唾液濡湿纯白布料,透出裹着淡粉肉色,如花瓣唇衔住被揉皱布料,没能含住液体顺着唇角滑落,在深陷锁骨上汇聚成惹眼汪。
“夭夭,不希望你心里还会有别男人,所以,告诉他们,你只爱。”
刀锋对准阮夭细白脖颈。
“统子哥,上次兑换痛觉屏蔽器还能用吗?”阮夭低下眼无声地问道。
系统特别殷勤:“可以哦。”
阮夭深吸口气,决定只要随便把自己身份,bao露出来他就立刻脱离这个混乱世界。
要看着烂掉吗?”
看着雪白面颊上生出丑恶黑斑,纤细肢体luo露出伶仃骨头,看着玫瑰以无可避免姿态凋零沦落。
美丽事物在毁灭刹那是最惊心动魄,裹挟着罪恶美人在火海中湮灭,闪耀得逼人眼目,连灵魂都甘愿为那瞬绽放永坠深渊。
阮夭同男人对上视线,浅琥珀色眼瞳上蒙着层清亮薄透水雾,让人想起柔软无辜小鹿,无害得只能被人放在掌心供养。
男人低头吻上阮夭鼻尖。
男人呼吸都暂停瞬,半晌才掐住阮夭尖尖下颏,语气危险:“你把都看……”
阮夭耳朵尖红如滴血,在心里呸声。
屁,明明是他自己问题偏偏要来怪他。
阮夭很怀疑,这样真不会坏掉吗?下半生是准备出家吗?
他咬着衣摆说不出话来
“顾容铭他们什时候能到?”
“预计还有五分钟,顾家保镖们已经开始搜查别墅。”
两根柔若无骨手指轻轻搭在刀锋上,见血封喉刀刃立时在那软嫩指腹上留下道血痕,滴艳到极致血珠沿着锋刃滚落,在雪白锁骨上绽开出妖异花。
男人着魔似盯着那点殷红颜色。
“你会弄脏衣服。”阮夭抬起眼,像小鹿样清澈而透亮眼睛,虹膜上倒映着男人浅浅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阮夭总觉得自己嗅到男人身上股若有若无血腥味。
“别担心,不会伤害你,会让你成为切,只要你选择。”男人松开钳制住阮夭手,阮夭垂下双臂,腕子上映着鲜红手印,阮夭都怀疑他要把自己手腕捏断。
男人手里多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刀,刀锋擦得雪亮,木制刀柄上残留着点点已经氧化多时血迹。
阮夭愣。
几乎不用猜便能知道那就是杀死顾容章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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