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指节都被锦缎似黑发缠住。
凄惶绮丽面孔上,黑色蝴蝶翅膀被打湿,低迷着委顿下来。
顾瑾神色恍惚地伸手,盖住那片颤抖睫羽。
这
阮夭对上顾瑾真点办法都没有,说软话和放狠话都没有效力。只能眼睁睁头顶落下片不详阴影。
阮夭又开始琢磨,想起上次兑换电击器好像还没有用过。
顾瑾咧开唇畔,露出线锋利犬齿:“你这辈子,最好都别放开。”
阮夭全身都是无暇雪色,线条温润地起伏着,宛如连绵小小山脉,随着呼吸无声地震颤。
落在纯黑底色上,像是小抔掌心将融未融春雪。
“招惹?”顾瑾慢条斯理地撩起阮夭耳边绺长发放在鼻尖嗅嗅,闻到股很浅很淡花香。
“这可不行。”
“这样吧,”顾瑾亲密无间地贴着名义上小妈,锋利犬齿在那只晶莹耳垂上细细地磨下,他垂着眼睛感受着身下人止不住轻颤,笑容又坏又邪,“你让舒服次,就抵消这次救你,好不好?”
阮夭想拒绝,刚出口个“不”音节就被堵住嘴巴。
“小妈没有拒绝权力哦,这样会让孩子很伤心吧。”
红豆,亲亲密密地笑起来:“那也不是不行哦。”
阮夭被欺负没有办法,眼睛里眼泪半含着要掉不掉,沾湿浓黑眼睫像被捕获蝴蝶,无力地在网中挣扎。
“不是,放开。”
顾瑾就是故意,他看着阮夭含恨推开他样子,嘴角还挂着要落不落弧度:“这可不行,你都叫他叔叔,总得是家人吧?”
顾瑾在阮夭肉嘟嘟唇珠上咬口,舌尖卷走渗出来颗腥甜血珠:“这样吧,你做老婆吧,你还是叫他叔叔,不样吗?”
阮夭咬着欲滴唇珠,哭得眼底通红。
顾瑾五官在斜斜照入光晕里显现出种深邃又冷硬危险质感,偏偏眼眸中被谷欠火烧灼灼。
“笨死,连反抗都不会,就活该被欺负。”
“你才活该。”阮夭骂他
清透微凉肌骨在男人火热掌心下渐渐融化成小小,汪亮晶晶,腥甜绯色。空气里温度逐渐升高,蚀骨香与升腾而起煎熬热意紧紧交织在起。
阮夭在意识海里气急败坏,不要脸男人明明比他还大几岁!
阮夭是真没有经历过这些,顾瑾刚蹭蹭他大腿肉,眼泪就已经流到把整张小脸打湿。
“你要是碰,会……”阮夭也不知道怎办,他极尽所能地搜刮看过恶毒反派台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顾瑾嘴角诡异地挑高。
“那正好啊。”他说。
阮夭谁老婆都不想做。
他被气哭,嘴巴很痛,被变态欺负过度胸口也疼不行。
顾瑾,这个人总是让他疼。
还总是说些让人很羞耻话。
泪珠险险地挂在长睫上,阮夭委屈时候声音也甜津津像糯米糍:“你放过吧,不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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