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不在意对面是谁,阮夭本性里对所有人类都抱着种信赖亲近态度,人类在小桃花心里就是天生可靠。
林悬手指时不时挨着少年滚烫光滑肌肤,接触到地方就溅起阵阵醺醺然涟漪。
阮夭垂着浓黑长睫,任由林悬用打湿毛巾给他降温,有时还会发出吃吃笑声。
“笑什?”林悬顺口问道,不指望阮夭能听见他说话。
谁料阮夭咬咬嘴唇,烧红脸颊露出种潋滟醉态。
林悬回过头看眼趴倒在床上踢着裤子阮夭,“咳”声避开这活色生香画面:“也不……”
他刚想说不是,却鬼使神差地想起阮夭委委屈屈趴在自己膝上模样,漂亮又娇气男孩子,说句重话都要掉眼泪小孩。
“嗯……是……”
老爷子那边乐呵呵,边给出专业建议,完还要感叹句:“阿悬居然也学会照顾人,这就是爱情力量吗?”
林悬面对这种问题时候意外纯情,虽然该摸地方都找各种借口摸过,要真正面对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到气氛不对劲,更加用力地踩踩。
棉质袜子往上移点立刻就被林悬大手捉住。
跳舞人,无论是足尖还是到踝骨线条漂亮惊心动魄。林悬不自觉摩挲下指尖滑嫩肌肤。
“不吃药,太苦。”阮夭脾气上来是真很难办,又爱撒娇又爱哭,林悬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偏偏烧得有些迷糊阮夭还非要似有还无地撩拨他,他却强忍着自己不要做出太过分事。
林悬没有办法,只能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发烧应该怎办。
“不知道呀,就是想笑。”他显然还是没清醒,软红脸颊靠着枕头,唇珠像是被他衔在口中艳色珍珠,让林悬心痒痒想咬口。
想着他也就这做。
反正阮夭也昏沉着神思不清,他亲亲阮夭无意识鼓起唇瓣,
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林悬赶紧照着老爷子说方法给阮夭降温。
见鬼,他长这大就没对谁这耐心过。
阮夭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内裤裹在被子里睡得很不安稳,眉尖蹙起,两腮上绯**人。
林悬心说这要不是个病号他真指不定要做出什禽兽不如事情来。
阮夭阵冷阵热,烧眼前人都看不清。
林家老医生是跟着林家几十年老人,医术高超,在林家很有些分量,对于林悬来说就像是从小看他长大和蔼爷爷。
老医生破天荒接到林悬电话,万分诧异:“阿悬怎突然问这个?谁生病吗?”
林悬看眼难受得已经开始当着他面脱衣服阮夭,声音有点结巴:“就是个朋友……可能着凉,发烧很厉害又不愿意去看医生,没有办法只能找你……”
老医生不知道林悬上是只有男孩子男子高中,语气激动起来:“是女朋友吗?”
为什到这个年纪还这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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