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叫楚凌衣好学生,真碍事啊。
“会站在你这边,阮夭,永远相信你。”
楚凌衣拿着那片花瓣给阮夭看:“你认不认得这个?”
“这是……山茶花花瓣?”
阮夭接过那片小小柔软花瓣,困惑地问:“你怎有这个?”
“这是黑衣人在你头发上留下。”楚凌衣神色凛冽,“你还早上不是说看到温斯言办公室有这种花?”
白山茶。
又是白山茶。
楚凌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把阮夭从林悬手里抢过来,又来个觊觎他变态。
不管是谁,都别想动阮夭。
阮夭小脸惨白惨白,埋在楚凌衣颈间哭腔也闷闷:“黑衣人又来,他欺负,是他杀杨熙宇,和警察说,他们不信。”
安心力量从掌心传到阮夭被恐惧震得发麻心脏。
阮夭不敢看被白布盖住尸体,也不敢看穿着白大褂医护,和直在发出刺耳尖叫救护车。
他手心都是冷汗,说话声音都是哆哆嗦嗦:“杨熙宇死。”
楚凌衣看不得他这副样子,少年哭着伸手攥住他,声音里全是依赖:“你要保护,你说过。”
楚凌衣眸光闪:“好。”
阮夭全身好像被电流击中,他惶然地眨着眼睛,声音迟疑:“你意思,你是说温老师……就是黑衣人?”
楚凌衣说:“只是猜测,毕竟这切太巧合,你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
阮夭指尖捏着那片薄薄花瓣,心里乱成团。
教学楼四楼走廊上,男人倚着栏杆笑眯眯地看着楼下草坪里站着两个少年,薄唇弯起个愉悦弧度:“哎呀,被发现。”
明明是在说着不得事情,但是男人看起来满不在乎,甚至还很高兴样子,修长手指兴奋地在金属栏杆上敲出欢快节拍,银灰色衬衫袖口半挽在小臂上露出流畅肌肉线条,苍白手指上细小刀**错纵横。
“怎会不信呢?”
楚凌衣手里抚摸着阮夭后脑,音色沉沉:“们没有证据,阮夭,警察是要看证据。那个人太精明,所有行动都躲在摄像头死角里。”
阮夭抬起脸,被眼泪洗过瞳色清澈得摄人:“就是证据啊,看到。”
“你相信,楚凌衣,你必须相信。”阮夭字句,漆黑发雪白肌肤,像是朵开到极致而即将凋谢花,如果不小心捧住话就要碎掉。
楚凌衣这个时候就显出非常可靠沉稳魅力。
他伸手环住阮夭,会儿不见,阮夭好像更瘦点,整个人瑟瑟发抖地被他笼在怀里,楚凌衣觉得自己好像抓住只可怜狼狈小兔子。
他给予小兔安全,相反小兔应该永远生活在他掌心上。
小兔不需要很聪明,只要直,直,直依赖他就够。
楚凌衣温声说:“别怕。”
他轻轻吻下阮夭耳尖,却不小心在少年蓬松漆黑头发里发现片白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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