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恰好只有
掌宽
能够鼓上作舞腰。
“没看清楚。”
楚凌衣面色坦然：“你把衣服脱
再让
看看。”
*
作者有话要说：
可是当时哥哥救他时候也很小，顶多比他大两岁，怎
会有那深伤疤呢？
阮夭自作主张地把原因归结到是林悬小时候上蹿下跳作死留下。
毕竟小时候都住在个大院里，见多林悬三天两头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理由受伤进医院。
不过阮夭没有见过林悬脱衣服样子，自然也无从考证他肩上是否真有那道骇人伤痕。
“大概是在这个地方，”阮夭拉开自己衣领，很坦然地指着深陷白皙锁骨给楚凌衣看，“哥哥身上有个伤疤。”
他自以为自己分析很有道理，淡定道：“你要是以为这样能羞辱到话，你想错。”
作为个真正反派，必然是要不在乎羞耻。
阮夭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矜贵少年尖瘦下颏微微仰起，略略轻蔑地看着他：“你讨厌话，你亲时候你自己不是也吃亏吗？”
楚凌衣发现自己完全和这个笨蛋是鸡同鸭讲。
楚凌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月夜下幽静无人树林让少年心中鬼魅也暗自张狂。
他心中唾弃自己，嘴上倒是厉害：“傻愣着做什，又不是没被亲过。”
阮夭缓慢地眨眨眼睛，终于回味过来在人类世界这应该算自己被人轻薄。
但是主角不应该讨厌他吗。
讨厌话为什要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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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光真很好，从中天树影中投落如洗白练，恰到好处凝成团温软如玉光被盛在肌肤细腻锁骨窝窝里。
阮夭说完就发现楚凌衣呼吸骤然加重，少年用阮夭看不懂眼神盯着他自己拉开衣领，半天过去也迟迟没有别话要说。
他不满地把衣服拉好：“你看什呢？”
楚凌衣眸光晃下，握着阮夭手腕手掌逐渐往下滑，捏住阮夭因为常年练习民族舞锻炼细窄而柔韧腰。
指尖凝脂滑腻。
可能就算花上百年时间，楚凌衣也搞不懂阮夭那曲折脑回路里到底在想些什。
他挫败地长叹出口气，觉得对待阮夭这种小笨蛋还是要有话直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救你人身上有什特征？”
阮夭挑起边眉毛，还真仔细想想。
他当时靠在哥哥颈窝上，很清晰地记得哥哥肩上有道凸起来地方。
像是什陈年旧伤留下印记。
阮夭没有注意自己把心中想法问出来。
楚凌衣好像被戳中什痛点，面上更冷：“讨厌你？是讨厌还是什，你自己不知道吗？”
阮夭还真不知道。
用他有限脑容量实在不能理解人类为什会喜欢上个欺负自己坏人。
更可能话，是为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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