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受伤,有什联系吗?
“阮夭?”楚凌衣从身后气喘吁吁地走过来,牵住正在晃神阮夭手。
好凉。
阮夭被吓跳:“你来做什?”
他惊魂未定,加上刚才还在为这次案子纠结,看向楚凌衣时候就不自觉带上防备。
阮夭担心地看喻澈眼,往后退几步,还是忍不住问道:“喻澈他会死吗?”
虽然他不喜欢喻澈,但是好歹也是个总跟在他身边人。
温斯言走向倒在地上喻澈,声音明明听着还是温柔,但是凉凉却没什温度:“不会。”
阮夭在这种惊魂时刻本来就吓得六神无主,对温斯言话达到言听计从地步,饶是再担心,听到确认,紧绷身体这才松下口气。
他游魂似走在路上,路过两个学生没有看到他大声地谈论起刚才事情来:
“大家不要慌!先有序地离开!”温斯言抱着堆化学讲义,边拉住被吓到失神阮夭,还要大声地维持学生秩序避免造成更强烈恐慌。
阮夭下意识听从温斯言话僵硬地移动着脚步。
老师却没有放手。
阮夭不自觉发着抖,总是傲慢艳丽眉眼惊惶如小兔,眼周可怜得红圈。
“老师……”他从喉间压抑地冒出声问句,细白手掌不自觉渗出冷汗。
阮夭是眼睁睁看着喻澈倒下。
喻澈嘴巴直在流血,整个嘴唇都被灼烧到腐烂,流出恶心脓水。
学生们被这血腥又可怖场景吓到崩溃,以喻澈为圆心在瞬间空出大片空地。
喻澈眼神里透露着不敢置信,他挣扎着看向呆滞阮夭,痛苦地在喉咙上抓下最后轰然倒地。
学生们软着腿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擦着阮夭肩飞快地跑过。
楚凌衣被
“听说楼上那个班人又出事,听说好好嘴巴突然就烂成个血洞,可吓人,舌头头听说都没有。”
“上次那个火灾里摔腿还没好,这边又出事,他们班有点问题吧。”
“这里面指定有点什事。”
“别是有变态吧。”
阮夭耳朵灵敏厉害,饶是隔不短距离,还是把这些话听得清二楚。
“阮夭,你觉得人做错事,是不是应该被罚呢?”温斯言架着他温文尔雅金丝眼镜,在这样十万火急时刻他似乎不着急上前去查看受伤学生。
阮夭被他问懵。
“应,应该。”阮夭像只被吓到极点小兔子,下意识地就顺着温斯言话回答。
男人唇畔露出个很温和笑意,他好像很满意阮夭回答:“很乖。”
他拍拍阮夭薄如纸片肩。细瘦肩胛骨突出来硌在他掌心上:“快先回去休息吧,老师来处理这些事。”
阮夭觉得全身血都凉。
好可怕。
怎会突然发生这种事呢。
明明刚才还在好好地和他说话呢。
温斯言站在他边上,只手紧紧箍住少年细瘦手臂。触感冷得像握住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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