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跟你说个事，”他
话题也转得轻巧，在转椅上换个坐姿正
正，“过几个月这边学校和国内某所大学物理系有个学术交流项目，是哪个大学还没打听清楚，到时候会派
些学生过去待几周，这机会挺好，想争取，所以接下来几天，你爷会很忙。”
她点头。
他接着说：“想见你。”
她看向屏幕。
屏幕里，靳译肯
“挺美。”
“谢夸。”
“你看上去不太想。”
“你看上去也不太想。”
靳译肯笑笑，龙七正好看眼，他每次笑起来就特别抓人，真特别特别抓人，有点邪气有点漫不经心，仿佛撒旦与上帝纠结体，让人生让人死，某瞬间差点打灭龙七心底某处复燃火星，她转移视线，偏偏这时候靳译肯把手机拿近，镜头前移，慢悠悠地转着笔，透过屏幕细看她。
当天晚上，龙七把林绘简历和照片发到老坪邮箱，在等回复期间接通与靳译肯视频聊天。
他前几个星期不知道在忙什
，特别难见，两人之间连电话都没打几个，这回可总算有空，接通时候他正在书房，镜头视角来自写字桌，他坐写字桌前，二郎腿翘着，笔记本在膝盖上放着，瞅眼镜头同时往键盘上敲打几个字，看上去还是忙状态。
“挺赶呢？”
“今天午夜前得交作业。”
“哟，您不是全优生吗，您生活里还有赶作业三字存在。”
“你副，好像偷情被抓住表情。”
“是吗。”她回，给自己又切小片雪梨，衔嘴里含着，“你看mv那也看见简宜臻吧，当初俩上酒店，被她人拍照片，得亏照片里没你脸，否则她认出来状告你爸那儿，看你怎圆这个场。”
“你还是简单，七，”他说，“第她是想泡爸，但爸并不想泡她，她在放出饵之前就被妈灭，否则你以为她今年被媒体群攻是命里犯冲？妈虽然现在岁月静好，她相夫教子前可是传媒界女魔头；第二她即使能联系上爸，爸也不会把这拿到台面上来，比起花心思收拾，他更懒得去解释来源；第三，就算简宜臻真认出，那她可不会来对付你，七，她会巴结你。”
这时候，靳译肯那边突然传出阵噼里啪啦碎玻璃响，从书房以外传来，像是某种容器破裂声音，为他话语打个休止符，龙七看眼镜头，但靳译肯特别从容，就像没听见样。
“什声音？”
“不是。”
这句，她就知道他这是帮谁做作业，他还目不斜视地补句：“以前帮人做作业还少？”
以前帮她做作业可多，难为他，明明是个机灵聪明脑子，还必须故意做错百分之六十题目以免被发现。
“看你新出mv。”他又说。
“嗯。”龙七应，手上正削个苹果，削完皮后去芯，切成四小块，块递嘴里，另三块锁保鲜盒内，放冰箱，明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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