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酒少吸烟,不要长残,开车时候别看手机,还有,既然天气不好,车速就慢点。”
“好。”他说着,收
靳译肯说她这就嫩,说他交朋友只分虚实,不分好坏,花出去财力和精力总有天拿得回来,那帮纨绔子弟不能说是狐朋狗友,只能说是未来生意朋友。
归根究底就是给自己“留条路”,就像他很久之前对龙七劝导过样,算是他人生准则。
龙七说:“好,以后也学学。”
他说:“你别学,你有就行。”
连续下几天雪后,靳译肯出国日子快到。
回去,她看他,他正兴致盎然地跟对面哥们侃着,右手则稳稳压在龙七肩上,等侃完,他才在倒酒时说句:“坐着,不用站。”
说完,他给蒋禀敬杯酒。
其中意思不必多说,靳译肯把敬酒话说得挺圆,蒋禀当然不能不喝,两人说是互敬,其实是拼,好在蒋禀酒量挺弱,靳译肯不会儿就把他灌倒,当时整个场子都倒得差不多,只有龙七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靳译肯到最后也有些微醺,他安分下来后,握住龙七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声不吭地坐着。
龙七用凉凉湿巾擦擦他泛红脖子,他突然转过头,问她:“你会想吗?”
***
他最后顿饭是打算跟龙七吃,那是出国前最后天,飞机是明早九点,他把龙七接出来后就开始订餐馆,这期间总是有来电干扰,他有点烦,车子因此开得急缓。车外大雪纷飞,车内暖气四溢,龙七将手肘撑在车窗旁,扣着额头,言不发地看着他。
几次讯号中断后,靳译肯用抛掷形式把手机扔车档旁,显出丝丝烦躁,车子在路上飞驰着,龙七慢条斯理地看着他举止行为,从刚才开始就直这看着。
靳译肯没察觉。
“英国这几天气温不稳定,”龙七慢慢地说,“多带点衣服。”
“带。”
靳译肯说,他忘记那天晚上龙七是怎回答,他那时真喝高,意识仅存于问出问题之前,而问出来之后所记得最后件事就是他倒头睡椅子上,真不记得她当时怎回答,他觉得她根本就没回答这个问题。
龙七说放屁,她明明回答。
靳译肯要她再重复遍。
她叫他自己去想。
接下来进入寒假也没闲着,龙七边温习功课同时,边陪着他和拨又拨朋友吃饭,其中有部分是龙七见过,这部分以前被她归类为靳译肯狐朋狗友(否则他不会光明正大地把当时还是地下情她带在身边,说明他们要没踏入过靳译肯正常生活,根本不知道白艾庭存在,要就是跟靳译肯丘之貉,即使知道也帮着瞒),另部分则是长辈间都相互交好朋友,正经朋友,龙七挺喜欢他跟这些正经朋友待起时状态,就让他跟狐朋狗友少接触,个个儿全是跟他样纨绔子弟,坏习惯倒比他多,私生活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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