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压在心口,就如同靳译肯前两个星期气都压着,现在他终于释放出来,而她手在裙摆边握成拳,听着他挨近她耳边继续说:“当和董西在起之后,你就会搞清楚你当初在做什,你现在推走,就是你以后会为之肝肠寸断。”
“而且,”他继续说,“董西也会。”
……
“她会爱入骨,但会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让她憔悴,让她哭,让她变成个你都看不起人。”
卓清喊声再次从球场传来,靳译肯留下龙七准备走人,她心口细微起伏,用全身力气压着血液里,bao躁。
嘲弄他,“别拦啊,让告诉卓清他好兄弟都背着他干些什事啊。”
他表情像刚才样轻松,回她:“你真告诉他之后们俩损失谁更大点?董西愿意跟个和两兄弟同时劈腿女人交朋友?”
她时无言以对,他说:“七,你很聪明,很聪明很聪明,但是你太冲动。”
紧接着讲出来话,都是靳译肯以额头抵着她额头,近乎低语着告诉她,他说:“去年五月份你跟杂志社老板起口角故意刮花他车,谁搞定?”
……
他走到看台外面时候,她才重新看向他:“白艾庭呢?”
靳译肯停住。
“你追董西,白艾庭怎想?”
“七月份你用酒瓶把个小开脑袋打开花,谁压下去?”
……
“年初你跟活动主办商闹矛盾砸碎人家屋子收藏品,谁替你赔?”
……
龙七声不吭,眼睛里充满浓重倔意和斗志,靳译肯用拇指抚她脸:“还有之前你砸你哥电脑事,不是花钱买主机堵他嘴,他就准备把你录像卖给杂志换钱。眼睛只要在你身上少放秒,你就可能被别人生吞活剥。现在你说你要从良,这身被你牵扯脏水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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