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听着颤,更慌起来,还未
“知道”,沈言之心下紧,脑子里皆是沈家管事事,虽算起日子即便殊易听到些风言风语也断不会找他去,但也难免心乱起来,站在原处半晌,听谢全又唤他才回过神,连忙跟着谢全去。
进御书房,见身边宫人神色不对,又细打量谢全话,方知可真是动怒,却又猜不出是何事,只能放轻脚步掀帘而进,轻声笑道,“皇上宣臣来,不为公事,所为何?”
未听殊易应答,沈言之不禁站住脚步,立于案旁,见殊易侧背着他,冷脸转着手上扳指,沈言之不明缘故,只得又唤声,“皇上?”
“沈爱卿可知最近宫外坊间传闻?”
听这话,沈言之立时愣,心中已经明白大半,只是疑惑即便真要问他,也该先至江南证实趟,左右也该月有余,怎现在便提起这遭事。
亦心不在焉,写出东西语句不通,词不达意,两次许淮忍,到第三次再忍不住骂几句,没想到沈言之连眼都未抬,接过他手中写得乱七八糟文书便乖乖地修改起来,倒让许淮愣。
平日里哪怕说错个字都要和你辩上半天人突然安分,自然摸不着头脑。
刚要回案,还没转过身子,就听沈言之小声道,“许大人,下官——”
“告假没门儿”,许淮见他神色便知他意。
沈言之这才抬眸看他眼,冷哼声,“小气得很”
殊易回过身,见沈言之这副模样,哼笑声,“沈爱卿这是听说?”
立即跪,沈言之支吾起来,“不……不知皇上说是什事”,说罢又转而愠怒道,“那些市井之言多半捏造讹传,即便有那句两句传至宫闱也不该入皇上耳,是哪个不知趣在皇上面前嚼这个舌根!”
“非谁嚼舌根,听着也不似捏造讹传,沈爱卿日夜在宫外,竟不知朕所说何事?”
伸手拉沈言之起来,见他神色慌张,心里愈发冷,“朕记得也向你提起过沈老将军,若朕所记没错,当年先皇留沈家子孙留京,赐万贯家财安身,本是叩头谢恩事,偏被当时沈家当家人回拒,带着家老小出京也不知到哪儿去安家……”
掌心里握着沈言之手,掰开手指,里面皆是汗,便握得更紧,“想必沈爱卿知道朕说是哪件事?沈家世代忠良,如今出这档子事,朕不可袖手旁观,前些日子便托人寻那老管事进宫,你猜怎着?”
听这话许淮不乐意,“沈大人啊沈大人,可莫说小气,你自己掐指算算,自科考榜下至今,你请几天假?已是破例!”
“切,不给便不给,何时你也这多话”
说着起身,想去倒杯茶吃,不想正逢谢全在门口,往里探头寻他,见沈言之,忙笑着迎上前,“沈大人,可让仆好找,皇上在御书房等您呢”
“可知是何事?”
谢全摇头,“主子们事仆怎敢随便猜度,只是脸色见着不大好,大人且仔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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