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宫门口守着动不动宦官,大骂,“你们就这愣在这儿?!要是皇子出什事,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又转头看向元宝,骂道,“你又是怎照顾小皇子!”
说起来,这还是年里元宝和春儿第次见面。
元宝有些尴尬,刚想解释些什,就见春儿把抱起小皇子殊祁便往宫内走,她道,“公子在里面,问出什事,你且随来吧”
“公……公子?”,元宝喃喃道,“原还想问姐姐,怎就突然从温德宫出来,那位小主子,当真和公子那般像吗?”
张就好”
心中有点不安和惧怕,想要把这张惊世绝伦面孔永远地定格在宣纸之上,好好地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
这样好个人,是属于他自己。
沈言之笑起来,“好!”
殊易连忙起身,铺纸持笔,挥落间皆是柔情,画中画外人,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朦胧午后,淡茶微笑——
春儿没说话,静静地步步走进院中,将还不停抽泣着小皇子放下来,唤声,“公子……”
算起来,小皇子殊祁现今该有岁多,正是软萌可爱时候,他看不见小皇子表情,也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吓到他,只能尽量温柔地朝他招招手,“来,过来,摔到哪里?”
出乎意料地,小皇子并未怕他,反而瞪着圆滚滚大眼睛瞧沈言之半天,越瞧越觉好看,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沈言之迈过去,抓住沈言之手,扁着嘴,眼眶里饱含委屈泪水,眨眨眼便能落下来。
不过沈言之却是看不到他这副撒娇样子,见他不怕自己,心里也是欣喜,连忙抱过他,像个糯米团子,“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随便哭,听到没有?”
更出乎意料地,小皇子在沈言之怀里待会,胖乎乎脸颊去贴沈言之脸,然后将刚才摔跤耻辱和阴霾通通
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十月初,殊易登山祭祀,前前后后要去半月有余,沈言之在宫里闲着没事,殊易又威胁他不准擅自出宫,那语气听在耳朵里像要吃他般,沈言之不置可否,他又没有出宫腰牌,殊易怕他跑到哪里去?
不愿去宣室宫外闲逛,也是怕惹人口舌,幸好宫内宫人都是有眼色,平时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做事也还算利索,沈言之也懒得管她们心中如何作想,只是那宫外宅子收拾得太慢,却没法子,只能等着。
沈言之正坐在廊下晒太阳,遣走干宫人,只留春儿在旁做女红,原该是个闲静日子,却忽被孩子哭声惊扰。这宫里哪里还有别孩子,沈言之猛地站起身,吩咐春儿,“去看看怎回事!”
春儿连忙应,跑出去,迎面却撞上熟人,旁是摔得极为惨烈小皇子,正趴在地上哇哇大哭。春儿也顾不上如何和元宝故作寒暄,连忙抱起小皇子,拍拍他身上灰,确认脸上无事,除手臂膝盖蹭破点皮以外并无外伤,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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