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回他,“自然是你们遇不见金主,赶紧伺候好,若伺候得这位爷高兴,便赎你们身,从此富贵荣华,权势名利,想要什没有呢”
梅开听这话,瞬间展笑颜,“有,你还担心伺候不好吗?”
沈言之嘴边是得意笑,殊易曾经对他许诺和哄骗,都被他完完整整无懈可击地还回去,就好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殊易,他想要,别人也有甚至更好,他能给,同样可以赠予他人。
他们二人之间,原就没有什不可替代。
沈言之又对殊易道,“爷,君兰可还入得你眼?记得刚来江镇时就听人说这君兰之貌堪比悬崖陡峭上最难采雪莲,虽无福相见,却也能想到该是如何动人心魄。美人美在眉眼,人家眼中自然有万千风情,而——”
屋内门窗紧闭,窗户上糊着厚厚纸,透不进点光亮,几点烛火摇曳,都笼着烟纱罩,却反而阴森森得吓人,根本想象不到这里到夜深处是如何觥筹交错温玉软语。
殊易到底是被沈言之激上来,二人对坐静默,谁也不肯再说哪怕个字。沈言之无心再与殊易继续纠缠,而殊易还惊诧于沈言之对他漠视,那个曾经自己皱下眉头都会紧张半天承欢……终究是不见。
剩下这个沈言之,他那颗心,可还和承欢样?
等盏茶,也未见人来,殊易眼中立即蒙上层恼怒与厌恶,脸色沉,“你还要闹到什时候?!”
殊易神情沈言之自然是看不到,通过语气也辨不出殊易内心怒火升到怎样地步,沈言之轻笑,头也没抬,“爷您急什,总要容他们打扮打扮,在江镇,可以不知品居,却不能不知这清风阁,梅竹兰三人更是各有各滋味。竹弄擅琴画,梅开床上功夫极佳,至于君兰——”
沈言之倏然解下眼上绸带,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仍是虚无片,睁眼闭眼皆是黑暗,年过后仍无好转,他已放弃复明念头。
“这双眼睛,怎比得上——”
忽然“砰”地声响,是殊易掌拍在桌上,屋内另四人都相信若是力气再大些怕是要震裂,只听殊易压低声音,阴沉地可怕,“滚出去!”
“呦,这位爷好大
话还未说完,就见门开,从门外悠悠走进三人,眼望去,果真风姿各异。
“至于君兰……那副容貌,才真称得上天下无双……”
那三人间忽响起声嗤笑,紧接着人探出身来,黛色宽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半个肩头,广袖轻掩口,抬眸间皆是醉人风流。
君兰瞧瞧沈言之,又瞧瞧殊易,笑道,“不知什样人物,要们三人相陪?”
殊易惊呆,句话都说不出来,愣在当下,只顾盯着君兰,想瞧仔细些,再仔细些。并不是觉得他容貌真如沈言之口中所说天下无双,也不是觉得他能与沈言之相较,只是……只是那举动间滋味,都像极五年前沈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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