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不知殊易忍耐多久。
粗,bao地拧着他下巴扳过头,即便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也要恶狠狠地盯着他,用动作和声音传递给他此时怒火,没有帝王镇定,殊易厉声喝道,“承欢!朕忍耐是有限度!你不要敬酒不吃
沈言之相信,不是他在做梦,就是殊易在做梦。
是巷口王家粥,浓稠鲜香,再配上两道小菜,是沈言之极爱口味,可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
句拒绝话还没说出口,沈言之又闻到槐花糕香味,殊易道,“不知你爱吃什,就随便买些,你看看你想吃哪个……”
“殊易”,沈言之唤他。
“嗯?”
痛身子,层层地穿好衣服,轻拢长发,站立时膝盖还隐隐地疼着,走路更难忍,木杖又不在手边,只能步步扶着墙走至门口。
推开门,扑面槐花香,院子角落唯棵槐树长得正盛,虽没有得他细心照料,但承天地恩泽,今年也开满树槐花。细软槐花伴着清风飞舞,偶调皮地落在沈言之发间,他却不知。
深吸口气,仿佛昨日殊易到来是场梦,自己深藏整年回忆,没日没夜强迫自己不去记起经年往事,都在那人带着熟悉味道和声音来临刹那,像颗不甘心种子冲破心底铜墙铁壁,在那个柔软地方开出遍野繁花。
楚辞曾说句话让他感触颇深,感情这个东西,总要两情相悦。在那暗无天日四年里,殊易没有错,他也怨不得恨不得,殊易不知他情,故他这四年付出就像场笑话,味压迫味期待,在他自以为是争斗中感动自己。
是他错,错得离谱彻底。
“说恨你”,平淡到心凉语气。
殊易恍若未闻,又打开包,“这是山药糕,还没尝过,要不要……”
“说求你放,不然,你就杀”,沈言之面无表情,声音里甚至连丝起伏都没有,让殊易听着心里蓦然紧。
殊易干笑两声,还是决定当作没听见,把小菜往沈言之面前推推,“这小菜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口味,不喜欢叫人再去……”
“殊易你聋吗?!”,沈言之声音忽然提高,与此同时,“啪”地声手掌接触脸颊声音跟着响起,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再呼出口气,只脚抬起还未迈出门槛,就听院门口响起殊易欣喜声音,“你醒?”
沈言之抖,险些站不住身。
殊易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不顾沈言之惊讶呐喊把人把抱起来,安安稳稳地伺候他在石桌前坐下,粥香四溢,他听殊易说,“你昨晚不是磕膝盖?该疼着呢吧,不躺着休息,乱走什?”
沈言之以为自己听错,又以为自己在做梦,狠掐下,疼得很,又摸手臂,昨晚咬得痕迹仍在,到底哪个才是梦?
殊易注意到沈言之小动作,不禁笑,握住他手,把勺子递给他,放在粥碗里,“大早派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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