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气极到无奈,沈言之突然松力,倒是让殊易怔下,抬起眼眸,看着身下人衣衫大敞,脸色微红,若这双眼睛还能视物……会包含怎样情绪……?
粗糙手指抬至眸间,轻轻地触碰,感受到沈言之猛地抖,动作又放轻些,缓声道,“眼睛……怎伤?”
沈言之再蹬腿,“关你什事!”
殊易也没恼,只是捏着揉着少年肌肤力气更大几分,他似是在笑,“谁给你胆子跟这说话,离宫年心都野?是答应不杀你,但也能让你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句话听似毫无温度却让沈言之心都凉,其实从刚刚开始他就该预料到,殊易怎会放过他,怎会那轻易地放过他,就像现在,说着君无戏言,不还是,bao戾地对自己行这等事,他不会杀他,他会把他带回去,永永远远用镣铐锁在深宫里,辈子,辈子都不得解脱。
易表情,可想也知道该是如何震惊与愤怒,手颤,慌忙地转身欲疾步而走。
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身后殊易把抓住手臂,往后拽,整个人跌在殊易怀里,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出口,只觉天旋,下刻沈言之便被殊易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砰地声关上门,把沈言之重重地摔在床上。
沈言之立即意识到殊易想做什,惊得哆嗦,连忙抓着被褥就要往床下爬,可床铺能有多大点呢,殊易站在床边,这个阴暗角落就连黄昏余光都不肯赏脸,没有人能救他,殊易不会放过他。
“殊易!你滚开!”
大声吼叫并不能起什作用,殊易力气不知道比他大多少,年未见,少年更瘦弱,腰肢细软得像能手握断。
这就是殊易所想,这就是沈言之劫。
沈言之慢慢地放弃反抗,不顾那人疯狂占有,也不顾他几乎虐待寸寸抚摸,这里人烟稀少,就算喊破他这副嗓子,又有谁能来救他。
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个人救过他,
撕拉声,衣袍被大力撕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身下人不停地挣扎着,像用他全部力气,这番架势,如同即便是死也不想再让他触碰分毫。
可殊易忍不住,从他在摊位前见到他起便忍不住,这个少年和其他人是不同,从头到脚从皮肤到血液都是不同。没有人能让他慌张至此,所有忍耐随着少年那推而全部消失,剩下只有占有和他积攒年怒火和……思念……
抽出束带,三下两除二地便将沈言之双手缚住挂在床头,沈言之愣,在这里住年之久,还不知床头竟有能拴绳地方?!
还未等他回过神,殊易滚烫吻便肆无忌惮地落在胸膛之上,渐渐向上,至脖颈,至……唇间。只有双腿能动弹沈言之还没有放弃挣扎,使劲朝上蹬着,却始终蹬不开殊易,甚至只腿都被他紧紧握住,再次失反抗力量。
“殊易!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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