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留在你身边,即便要忍着受着你随时随地刁难和鄙夷,难道还没有丢光所有面子吗,不顾祖宗礼法,不顾将来死后沈家族所有人谩骂,也拼命地拼命地想要留在这。
——你怎可以……把四年以来千多个日日夜夜坚持,都说成是屈辱……
“但承欢你记住!即便是屈辱,也只有朕能给你!”
就像要占有他整个人样,宣告不可反抗主动权。
沈言之没有办法再撑着去看殊易表情,只有浪胜过浪冰冷寒气侵染胸口,难以忍受痛苦。
明明可以谁都不得罪,躲在角落里,躲在个世人都不知道地方安安静静地此生,却偏偏走到风口浪尖上,成为个有牵绊弱者,谁都可以肆意欺负。
怪只怪少年时初相见,那硬朗面孔,君主威严,温暖手掌,朝心动,余生执念。
“承欢,难受吗?”
沈言之疯狂地摇头,发出压抑着哭泣声,像个将死人最后哀求,想要逃走想要远离,却被殊易握着肩膀次又次地拽回来。
思绪迷离,凌驾于头顶上殊易声音,字字,声声,都如支支箭插入心头,痛彻心扉。
越来越凉,深夜冷风透过窗棂钻进来,肆意妄为,轻拂过沈言之皮肤,带起串细小鸡皮疙瘩,很冷。
像只被拔毛公鸡,脱去最后层保护铠甲,任人宰割。
再后来,殊易让沈言之跪趴在床上,沈言之紧闭着双眼,尽管他以为什样屈辱他都可以忍耐,但不代表他不恐惧。殊易温热手掌在后背摩挲,带着狠厉和少许温柔,
【久违和谐】
殊易似乎听到沈言之痛呼声,不是承欢时故作旖旎,而是真疼到忍耐不。
不知这样痛苦是何时结束,只朦朦胧胧地记得他次次地逃走,又被殊易次次地拽回来,强迫
“待在朕身边,这痛苦?这难以忍受?”
“即便要守着尊严去死,也不愿丢下面子留在朕身边?”
“你就这瞧不上朕?这四年里你该有多煎熬,时时刻刻忍着受着,心里觉得这是屈辱?”
沈言之怔,回过头用不可思议眼神望着殊易。
——不是,不是这样,你怎会这想?
好久都没有听到他这样声音,这四年以来每次,哪怕血浸染锦被,也没有听过他忍耐痛苦声音,只会紧紧皱眉,然后慢慢舒展开来,去配合殊易。
【小段和谐】
“皇上……”,没有半句求饶话,只是忍不,受不,才唤着声又声,几分哽咽,几分委屈,还有几分明显疏离。
殊易好像又记起四年前那个夜晚,尽管疼到全身都在哆嗦,嘴唇上咬出个血洞,他也不曾反抗过,他怕死,怕被欺负,怕很多东西,而殊易能让他不怕,所以他选择依赖。
到头来,唯个能欺负他,能让他死,能断他最后念想,只有殊易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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