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愣会,似是不经意,淡淡地说,“是啊……这多纹银,都哪里去……”
殊易闻言瞥他眼,“你想说什?”
沈言之摇摇头,“臣不懂这些,顺着皇上话就说出口”,看看摇曳灯烛,微微笑道,“已经二更天,皇上倒是该休息,若是事情根源不是出在灾祸上,那这些奏折,不看也罢”
“你是说,出在人身上?”,殊易倒真听进去,却随即摇摇头,“朕派去御史暗卫可是点消息——”
话还没说完,殊易便怔住。上下打通,
关联,但却还是迷迷糊糊寻不到真相,他才不相信宫中人传那套,他好歹在宁国宫廷里活十余年,那些嫔妃惯用手段他不是不知,只是……
要说果子原就是承欢人理不太通,可若果子因为点蝇头小利就替承欢卖命就更是可笑,他虽知道这事前因后果都和承欢扯不上联系,但就是隐隐觉得他逃不干系。
宁卿如发愣,书影连叫好几声“公子”才把他思绪唤回来,宁卿如回过神,听书影道,“公子,皇上登基多年,但膝下仍无子嗣,宫中已有传言,说承欢公子是狐所变,魅惑君上,祸害皇嗣,这事在坊间亦有流传,书影知公子是心善之人,但或许哪日那承欢公子手段就会用在公子头上,公子还需早做打算才是”
宁卿如倒没想到会有这样传闻传出,魅惑君上,祸害皇嗣,都是顶砍头死罪,他虽不喜承欢,却看得透他心思,分明是位风流公子,却偏偏成日里摆出那副谄媚模样来,当真是厌恶,但他看得真切,那份对待君王真心,丝毫都看得真真切切。
随即叹口气,“与他素无恩怨,他害作甚,你既不喜他,平日里躲着远些就是,耍尽手段,谋利害人,又与*佞小人有何分别?!”
书影见劝他不成,又平白遭好些骂,也不再言语,轻道声“知道,公子”,却是暗自做下打算。自家公子无所作为,他不能也跟着犯糊涂,他在宫里是见惯,哪里有两不相犯好事,他和公子荣誉紧密相联,即便不是为公子,也该为他自己以后图谋。
皇上看重公子,待公子与温德宫那位大有不同,他是看在眼里。
转眼已过二更天,案前烛火换根又根,奏折却本也不见少,殊易眉间褶皱也越来越深,迅速地翻开几本后,更是摔奏折,怒斥道,“这帮无用之臣,朕养着他们有何用!”
沈言之正发呆摇扇,殊易突然句怒吼吓得他没握住扇子啪地声摔落在地,忙清醒过来,捡起地上扇子奏折归放在案上,轻声道,“可是灾区情况不好?”
殊易冷哼声,“上个月中旬拨款八十万两,这个月初又命国库拨七十万两,前前后后近乎三百万两纹银,可这些地方*员上奏灾区情况点没有改善,这些大臣也只会味奏请朕拨款!拨款!国库里拿出去那多银子,究竟干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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