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温昭仪运气也太好,特意去尚寝局打听,皇上左右也就喝醉那日去过她那儿次,可皇后娘娘那儿,咱们也直帮着,怎就点儿动静也不见——”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沈言之怒斥,就差拍桌子瞪眼睛。
元宝也着急,慌忙道,“肯定是不能留,这事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并非那难,只是缺个合适人选罢,要做还得趁消息还没传出去才行”
元宝这句话倒是说到沈言之心坎里,确实,难便难在找谁去做,在漪澜宫伺候又能做此事人……
沈言之忽然站起身,到窗边关紧窗户,才转身小声吩咐道,“漪澜宫有个宦官,脸上受伤,常年带着面具,莫透露消息,莫打草惊蛇”
该是桃花开季节,只是宫里未种桃树,赏不到片好景,着实可惜。
再说许淮入朝为官,沈言之后来也见他回,不过他没看见沈言之,依然是那副不可世模样,腰挺得比谁都直,头抬得比谁都高,看着倒是有趣,就是不知朝堂之上能不能容得下那看似刚正不阿性子。
“公子!公子!不好!公子!”
沈言之正进午膳,元宝从院子里就开始高喊,然后猛地从门外窜进来,结果没迈过门槛,啪唧下狼狈地摔在地上。样子太过滑稽,沈言之差点喷饭,忙接过宫女手中茶咽口,才收住笑容斥他。
“什事慌慌张张,越来越不懂规矩!”
元宝赶紧接过,点点头,“知道,公子”
沈言之坐在屋内,焦急地等天。从白天等到黄昏又等到天黑也没见元宝回来,暗恨皇后不争气,他给皇后药虽明面上催情之用,但对女子受孕也是大有益处,皇上每月十五十六都会去她宫里,前前后后也有两年,但就是点好消息都没有。
可即便皇后生不出皇子,殊易第个孩子,也绝不能是她温昭仪。
“公子!公子!”,元宝声音将沈言之思绪拉回来,连口水都顾不得喝,连忙回禀,“这事儿可真是巧,还没走到漪澜宫呢,公子说那个戴面具人突然就窜出来,他许是认识,拽
元宝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喘着粗气刚想说些什,见屋里还有其他人,没好气地赶她们出去,等人都走光,才凑到沈言之耳边悄声说几句话。
语毕,沈言之撂下箸,不禁皱眉头,“可当真?不是出什差错?”
元宝道,“许御医亲口说,自然当真!他说最近漪澜宫那边常去太医院拿药,侍奉漪澜宫还正好是他小徒弟,这才有机会悄悄看眼,发现是安胎药,立即就来通报”
沈言之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怎该有孕迟迟没有动静,最不该有孕说来就来?细想之下,肯定胎儿未稳,温昭仪怕出什差错,才瞒下未报,想人不知鬼不觉得过最危险时候,到时才喜报陛下,顺利生下皇嗣……
这算盘也打得太好些,不过……倒是给他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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