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殊易现在心情,兴许会拆房顶也说不定,这种时候,估计只有温徳宫那位能应付……
只是,殊易摆摆手,“午膳时候,不去扰他,回宫吧”
“是……”
午后,天忽然变得阴沉沉
殊易恶狠狠地说,“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宁卿如很想笑,他也不知他有没有笑出来,但眼神定是嘲讽傲然。如果不是殊易掐着他脖子,他定会说,“如何不信?”
或许真怕掐死他,殊易松开手,看着宁卿如跌倒地上,只手堪堪捂住脖颈剧烈地咳嗽着,声音尖厉难听,像要咳出血来。
但殊易声音依旧不带丝毫感情,他蹲下身子,摸着宁卿如鬓发,淡淡道,“你知道在这大梁谁才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吗,丞相?不,是承欢,是你最看不起承欢”
宁卿如斜着看他眼,殊易竟是在笑,笑意扭曲着,令人惊悚,
。
可殊易仍在说,“个字也好,只要你求朕,朕马上派人去,承欢是个爱糟蹋东西,再晚步,连朕都没办法保证会拿回来什——”
“求?那你来求!只要你求,就让你上!”,宁卿如急得连嘴唇都在颤抖,即便如此,依旧似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带着十二分冷意。
话音刚落,殊易霍然站起身,以凌厉之势只在刹那便锁住宁卿如喉咙,好像稍用力,便能断他性命。
殊易忍太久,在沈言之遍遍劝谏下,忍太久。
“哪怕他句话也能轻易定人性命,哪怕只是他不满意哪个大臣字,朕都会随便找个错处惩戒让他高兴,你知道为什,因为朕宠他,只要朕宠他天,他就能为所欲为天!”
“殊易——”
话还没说出口,殊易就捂住他嘴,“什时候想通,再来求朕,不过在那之前,你琴会到哪里去,朕可不管,卿如,你该睁大眼好好看看,在这个宫里做主究竟是谁!”
殊易走时,脸色黑得恍若要吃人,昭然若揭地怒气让宫人们不自觉得跪地磕头,谢全连忙跟上去,小宦官们不知要摆驾哪里,悄声询问谢全。
谢全着急骂道,“不知趣东西,当然是温德宫!”
这个自己想得到人就在眼前,连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此时正痛苦地看着他,艰难地呼吸……
“你当你是什,敢和朕这说话?!”
语气里危险意味太过明显,宁卿如甚至觉得殊易就想这掐死他,可偏偏不如他意,殊易只是勒住脖颈,不轻不重力气,却足以让他痛苦非常。
“你……你又当是什!”,说这句话,几乎用尽宁卿如所有力气,他剧烈地咳嗽着,咳到眼睛里流出泪,依然断断续续地刺激着殊易,“让……让求你?你……你这辈子都……休想!”
殊易突然加重手上力气,宁卿如终于说不出个字来,头后仰着,偏偏能对上殊易眼睛,眩晕着,恰好能听清他每言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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