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时间也傻,呆呆地摇头,“并不知啊……”
明抢别人东西,还上赶着告诉他们?元宝怎会干这等傻事。
“你——”,原想骂句,但看着元宝傻傻模样终是没开口,只叹口气悠悠道,“罢,早晚也会知道,把琴好好收着,莫磕着碰着受潮,自己回房即可”
看着元宝极小心地抱着琴走,沈言之正好闻到屋里传来阵阵饭菜香味,肚子早就饿,这时又不禁加快脚步。
伤处还疼着,不过只隐隐作痛,比从前比今早都要好上太多。
“公子要帮他修琴?”
“怎?修不得这琴?”
元宝赶紧摆摆手,“公子替他修琴是他福分,这就去拿,公子稍候!”
坐在院子里个下午,眼看着天色渐暗,日落西山,沈言之连晚膳都未曾用,心都在那张琴上,仔细地擦拭抚弄,仔细地搭好琴弦,小心翼翼地拨动,试着音色,仿佛钻研件稀世珍宝。
但这算什稀世珍宝呢,只要他想要,多少都可以呈上来供他把玩,用也好摔也罢,单凭他句高兴,可总觉得这张琴是不同,蛇腹断纹,虽断两根琴弦,可也看得出原主人该是珍惜非常。
宝抢话,却正是沈言之要说。
沈言之叹口气,放下茶杯,撑着桌面站起来,元宝忙去扶,慢慢地步步走到房门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夺人所好,小人行径”
“公子……”
沈言之轻笑声,淡淡道,“也早已不是什君子……”
走到亭下,古琴静静地置放在石桌之上,亭内清风拂过,拨动余下琴弦,清脆悠然之声。沈言之认得这琴,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
原也不是矫情人,受这点伤,哪就娇贵呢。
用过晚膳,卧在榻上翻看几页书,日无事,倒是清静,白天睡得多,此时也不困,可想到明早事端,不禁头疼,只好赶紧沐浴完,躺在床上逼着自己睡着罢。
这还是殊易教给他法子,晚上睡不着时,蜷起身子,从脚趾到小
这样件得主人喜欢物件,该细心点,再细心点才是。
夜幕将至,沈言之终于觉得是该吃饭时间,听风过琴弦声声脆响,站起身拂手吩咐,“传膳吧,饿”
旁春儿应声连忙去准备,元宝走上前扶着沈言之,看眼他身后琴问,“公子,这琴……”
这琴就这抢过来占为己有?
沈言之愣,不觉又皱起眉头,“云起宫那边还不知抢他琴来吗?”
“砚雪,他竟有这等好琴”
元宝见沈言之脸专注样子,忍不住问,“公子擅琴?”,在他记忆里,沈言之从未碰过。
沈言之笑着摇头,“喜琴,但登不上大雅之堂,拨弦还是会”
说出来他自己都笑,连带着元宝也是嘿嘿笑,“拨弦也会啊!”
沈言之瞪他眼,接着吩咐道,“去尚仪局拿些器具来,是把好琴,这样闲置着,倒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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