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知道今日沈言之为何特地前来,竟只是为羞辱他,连殊易都曾有过句羞辱之言,仅仅个禁脔,胆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沈言之面色淡淡,又取稍大个盒子,“并不是为让你难堪,只是你需得知道,皇上向来是个没耐心,他能容你日两日,却容不十日二十日,你大可赶出去,这些物件也应扔,反正到时候苦是你自己”
说着,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是排晶莹剔透玉势,从小到大,排列,宁卿如又黑脸,听沈言之面不改色地说,“这你也该知道是用于何处,抹脂膏——”
话还没说完,宁卿如颤抖地伸出手臂,猛地将桌上大盒小盒皆扫到地上,顺便连累茶壶,沈言之愣愣,不明所以,接着听到宁卿如几近怒吼却极力压低声音,“滚……滚出去!”
沈言之静静地看着他,站起身,看着地上散落应物件,和他特意吩咐人用极好玉做玉势,终是心疼银两,不免啧啧道,“气归气,糟蹋东西做什,可惜,可惜……”
猛地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宁卿如向门外看去,眼见位红衣人翩翩走进屋内,时间竟也愣住。
不为别,只为传言中沈言之绝好面容。
确实是好,面如冠玉,眉目如画,怪不得殊易会宠他三年之久,但声音着实不好听些,带些哑意。
殊不知,沈言之说这句话,踏进这步,竟是带他全部骄傲和所有底气。
沈言之笑着,吩咐元宝把大盒小盒送礼都放在宁卿如面前桌子上,宁卿如瞥眼,满不在乎,“像是明白事理,少走些步吧,省得脏屋子”
“叫你滚!”,如野兽最后嘶吼,带着威胁之意。
沈言之看着宁卿如,此时他面上表情和颜色都十分丰富,会白会黑,如今又青,忍不住轻叹声,顽皮地从乱七八糟地面上跳过去,手推开门,像什都没发生样走出去。
元宝侧身瞧,吓跳,赶紧凑到
沈言之轻笑,坐到宁卿如对面,似乎不在乎他说些什,这多年过去,比这难听话不知听过多少,若在乎,累还是自己。
屏退屋里人,取最上面小盒子,打开放到宁卿如面前,轻声道,“莫说你曾是国皇子,即便是国之君,到这儿,咱们都是样,谁也没有谁高贵”
“啪”地声响,宁卿如拍桌子,怒目圆睁,瞪着沈言之,却是久久也未能吐出句话,好会,才自己强压怒火,渐渐平复心情。并不是不想辩解,但若是辩,他便和沈言之没什区别,皇子,该有皇子气度。
沈言之静静地看完宁卿如脸上表情系列变化,只觉有趣,又把那盒子推得近些,“这是茉莉膏,你该知道是做什用,皇上他懒得用这些,还需你自行先用才是”
宁卿如终白脸,看着那盒子,嘴唇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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