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天气、付不起水电、逃跑租客、反锁房间、发着高烧孩子。
零碎线索得以串联,渐渐浮出水面。
至此,陆淮骞终于明白程铄噩梦中话语。
——“从来没有想过丢下你。”
——“你骗人,你想过,只是你在最后刻改变主意!”
程铄嘲回去,“非要秀几句英文是吧。”
陆淮骞闻言大笑。
仿佛被对方笑声所感染,程铄也跟着慢慢扬起嘴角,快乐却瞬即逝,逐渐转变为五味杂陈。
很快余音消散,归于缄默。
程铄收回视线,半垂眼帘,默良久,终于翕动干涩唇瓣,“所以你已经知道,来自什样家庭。”
程铄身形僵,停顿许久,才缓缓扭过头去,看着陆淮骞脸上笑意,时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最终汇成句,“不管程宇做什,都不会影响们之间关系,所以你也没必要追问。”
“是啊,本来也不打算追问,”陆淮骞用打着石膏右手,指下塑料杯,“酸奶快要化完,赶快吃吧。”
“哦。”
程铄耷拉下脑袋,默不作声地用舀着蓝莓与酸奶,机械地重复送到唇边动作,手指却不自觉地暗中使劲,以至于塑料勺被捏得有些变形,舀着吃着,他忽然抬起头,“你有什想问就问吧,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觉得没什好说,都是些很无聊往事。”
无聊两个字被咬很重。
这句,是对程宇说。
——“知道,知道存在对你们来说是个……是个错误,但能不能让……先活到成年?”
这句,是对程宇和何茵说。
“程宇,他就是个赌狗,知道他喜欢赌博这件事,在读高中时候,高三那年,程宇染
终于他开始叙述不足为道往事。
他语气平淡,每个词却惊心动魄,“程宇是同性恋——嗯,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双,他骗婚,何茵婚内被强/*,没有打胎,方面源于程宇父母压力,另方面,是她身体原因,医生说如果打胎,可能以后再也怀不上,所以她生下。”
“你见过何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长得和何茵很像,但何茵总说,她在身上能看到程宇影子,所以她很讨厌。”
“后来程宇和何茵离婚,被程宇带回家那个男人,小三,他有特殊癖好,小三本职工作是老师,所以在中考结束那个暑假,白天,程宇外出打工不在家,留下和小三两个人单独相处,好在高中住宿,小三并没有困扰很久。”
“关于雷声,你见过何茵信,其实那只是部分原因,还因为程宇。”
陆淮骞觉得好笑,“没有什想问。”
程铄蹙眉,“你没有疑惑吗?”
“没有啊,”陆淮骞立即说,“那聪明,都不用问你,完全可以自己推理出来,好不好?”
程铄轻嗤声,似乎不信,“少吹牛。”
“Believeitor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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