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疑惑道:“诶,你之前不是说要用摄影实拍吗——”
陆淮骞轻飘飘眼扫过去。
赵铭立即心领神会,“啊——确实,插画更好,肯定是插画更好!”
陆淮骞转头看向程铄,“你放心,画完之后,报酬少不你。”
程铄当即说:“不用给钱,免费帮你画,以俩关系,还要收你钱吗?”
将酒杯塞进程铄手里,陆淮骞道:“程铄,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你说。”
“你会画插画吧?”
“会点。”
“Photoshop玩溜吗?”
那边陆淮骞清清嗓子,正色道:“打算这段时间,给酒吧重新装修遍,早就有这个想法,直没舍得营业额,所以拖再拖。”
赵铭点头,“妙啊,老陆。”
“对,还要和你说声,把阿聿上班时间做个调整,他以后周三五六是白班,你交接班时候别觉得奇怪就好。”
“因为程铄?”
“是。”陆淮骞轻轻皱下眉,“免得出钱,反倒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那可不成冤大头?”
然从来都不知道你怕苦,只知道金巴利这种苦酒你竟然会觉得好喝。”
“啊,是,好像是很久远事情,已经没什印象。”
“老赵啊,”陆淮骞苦口婆心,“人都是会变。”
他想想,又说:“这叫灵活性怕苦。”
赵铭呸声,“真不要脸。”
陆淮骞故意追问:“俩关系,什
“还行。”
“打算最近把酒吧重装修,酒单也会更新,想在酒单里加入些水彩风格插画,关于每杯鸡尾酒。”
“每杯?!”程铄嗓音有丝起伏。
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也不是不行,就是时间可能会长些。”
“啊,确实,工作量好像有些大,那就不用全部画,只画热销鸡尾酒吧。”
“精还是你精。”
没过多久,程铄端着药汁出现在陆淮骞面前。
药汁是用玻璃酒杯装,陆淮骞要求,因为楼没有空碗,二楼有但他懒得去找,也懒得让程铄去找。
陆淮骞捏住杯脚,为装出怕苦模样,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演到最后怕是连自己都信,喝到杯底还剩最后口,他晃晃酒杯,摇匀玻璃杯底药渣,仰头饮而尽。
优雅,实在是优雅。
语罢,两人莫名相视笑。
随后,赵铭转而聊起正经事,“话说,你手折,酒吧该怎办?你是打算,请别调酒师暂时顶替你位置吗?”
“听说,拆石膏之后,关节恢复自由活动还需要锻炼段时间,你让个人撑起酒吧调酒工作,偶尔次两次还可惜,但你要让连续撑上将近个月,估计做不到。”
“怎可能,这也太资本家压榨员工吧!”末,陆淮骞又添上句,“当然,更主要原因还是,对你能力并没有那高期望。”
“妈,不欠这下难受是吧。”赵铭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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