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却答非所问,“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虽然生日会已经结束,但生日愿望应该还作数吧?”
——今天是生日,能不能坦诚点?
程铄似乎想起什,抿抿唇,“问吧问吧。”
“在问之前,你能不能先看着眼睛?”
“问个问题还这多事。”
也很少见到陆淮骞用郑重其事语气,说着真情流露字句,“这毕竟是生日会,是强行邀请你参加,万由于疏忽,导致你——”
他顿下,才继续说:“是绝对有责任,会愧疚生。”
刹怔愣。
程铄想,明明在上楼之前,陆淮骞还在开玩笑,如既往,真假掺半又漫不经心。
他扭过头去,“也不算强行邀请参加吧,要是真不想去,你不管用什手段,耍什花招都没用,没有谁可以逼做不想做事情。”
短信,给你回消息,你果然没有理,猜你是不方便,叫上司机起去追你定位。”
“路上,共多少收到十几条短信,你定位直在变,变得很快。”
“最可怕,还是后来通话突然断,担心是你暗中求救被曹健发现,只好安慰自己,在电话挂断之前,没有听到你和他撕破脸皮,不要把事情想那坏。”
程铄解释道:“那时候应该是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通话结束之后,求救短信也不再更新,只能根据你最后条短信定位,好在定位附近只有家酒店。”
程铄嘀咕句,却还是配合地将视线转移至对方眉眼——
下瞬,他在陆淮骞瞳孔中看到自己倒影。
深邃黑叠上蓝灰,碰撞出巨大引力,灵魂回溯至万米深海底。
“程铄。”
“为什会把设置成紧急联系人?”
他思忖片刻,又说:“责任怎也不可能落到你身上,这件事明明都是曹健错。”
“嗯,你说有道理。”
陆淮骞无声地笑。
他笑着,沉默半晌,忽然说:“想问你个问题。”
“什问题?”
程铄想起什,“曹总当时威胁,说这是他入股酒店,现在才意识到你是用房卡开门进来,所以你是怎说服工作人员,拿到备用房卡?”
“曹健只是酒店小股东,认识酒店大股东,他是老同学。”
“在桦沣市里,还是认识不少人。”
“原来如此。”程铄感慨道,“行啊,你人脉真广。”
忽而听到陆淮骞叹声,仿佛被之前程铄传染,“别看现在表现得很平静,和你复述过程中,仍然心有余悸,回想起那时感受,思绪是滞涩、凌乱,很害怕判断出错,旦出错,就会错过拯救你最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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