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寂静后,他小声说:“如果,如果也想知道呢?”
陆淮骞沉默片刻,怀里人都没动静,于是他哄着问:“还生气吗?要不要再多解释几句?”
程铄拧起双眉,“谁生气?”
“好好好,没生气没生气,看错,是眼瞎,抱歉抱歉。”
程铄没接话,安静会儿,抿下唇,“其实周三就发现这封信,应该早点给你,但是忘,耽误这两天时间,会不会给对方造成误会?”
陆淮骞笑意褪些许,语气多出几分郑重,“这个你不用担心,会处理好,绝对不会让她误会。”
,也不会到处乱说。”
陆淮骞先是怔,而后笑起来,“你在想什啊,程铄。”
他忽而伸出左手,掌心贴上程铄额头。
霎时间,程铄整个人僵在原地,竟然也忘记躲避。
粗糙与柔软相贴,温热在其中传递,再变得滚烫。
程铄低声回应,“嗯。”
又是片刻悄然。
“你今晚……是去相亲吧,”程铄说完,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是赵铭托来问你,他说他实在是好奇。”
陆淮骞默几秒,“程铄,以后不要帮赵铭做事,别惯着他,有什问题让他自己来问。”
“哦。”程铄点点头。
陆淮骞又用右手摸摸自己额头,“是正常温度啊,怎脑子转不过弯来呢。”
程铄不明白陆淮骞有什好笑,他忽然觉得烦,下拍开陆淮骞手,“总是明里暗里地说笨,或者顾左右而言其他,有意思吗?”
“你就当什都没说吧,去送酒。”语罢,转身离去。
“错错,”陆淮骞把搂住程铄肩,“你最聪明,是笨,特别特别笨,是这个世界上最笨人。”
语气像在安抚只炸毛猫,“不喜欢她,肯定不能收下她胸针,胸针是要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所以让你不要弄丢,也不要损坏,不然还回去个残次品,很尴尬啊,再者,如果真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就不会让你去拿这枚胸针,直接让你把两个纸盒给,拿到胸针后,再把纸盒还给你,不是更容易瞒天过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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