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资本家陆老板：没事也可以来玩啊！
程铄：不好意思，
可能二次元比较忙
无良资本家陆老板：二次元？
程铄：是画手，偶尔会接稿赚外快
无良资本家陆老板：不对啊，记得你第
次去芙蕖佳苑
时候，可是说你是学生，没有收入，才给你租房优惠
发送。
他没有想和对面深入交流意思，解释完毕聊天记录中突兀红包，程铄觉得自己也没什
好说
，正要将手机丢回到枕边，掌心却忽然振动几下。
竟然是秒回。
无良资本家陆老板：昨晚做什去，这忙，晚上都没回消息哎，伤心呢~
程铄习惯性地忽略些表达心情词语，比如最后三个字，他知道陆淮骞说话总喜欢夸张：你给发消息时候，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他发完红包之后第二十分钟，昨天晚上八点四十三分，陆淮骞回复：为什要给发红包？
五分钟后，发来张萨摩耶问号表情包，像是为缓和尴尬气氛用。
但是那时候程铄已经喝断片，于是又晾对方小时零五分钟。
然后陆淮骞给他发第二条消息：啤酒好喝吗？
不好喝，程铄想，他再也不要喝醉。
宿醉后劲还没过去，坐起身来，竟有瞬头晕、犯恶心，程铄揉着睁不开眼睛，穿上两只早就变形拖鞋，却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在床边坐会儿，才慢慢地、将梦魇里残影消磨殆尽。
习惯性地把早饭和中饭并在起吃，吃完顺手把给碗洗，忽然不知道该干什。
这个周日，他本来应该赶甲方爸爸画稿，赶到晚上八九点钟，再忙里偷闲地看部电影，或者是他心水战队游戏直播，很充实生活。
如果陆淮骞没有邀请他去莫蓝酒吧话。
陆淮骞。
程铄正要回复，忽然甲方爸爸发来微信，
无良资本家陆老板：借酒消愁吗？
程铄：你送啤酒，不喝浪费
他回避这个问题。
好在陆淮骞也没有追问下去：今天下午有空吗？
程铄：什事
红包还是未领取状态，橙色气泡框上，白色字体，“恭喜发财，大吉大利”八个字明晃晃地映入眼帘，提醒他在头脑热情况下做什傻事。
但也好在，他那时头脑热、不清醒，所以忘记把系统默认祝福语改成啤酒钱，还可以补救。
程铄长按第条消息，回复：不好意思发错人
点击发送。
接着又长按第二条消息，回复：般般吧
程铄垂下眼帘，视线放空几秒，他抿抿干涩唇瓣，像是想到什，忽而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步走回自己卧室，快得像是要跑起来。
在床沿刹住脚步，程铄环顾四周，没有看到自己手机，他把将棉被掀开，被子角因此在地面蹭灰，依然没有手机，他抓住枕头随手丢——
终于找到。
手机。
点进微信，在列表里翻找熟悉头像，共两条未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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