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客人可能是遇到烦心事,也可能倾诉欲望太强,他靠在吧台用英语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可惜赵铭就只会几句鸡尾酒相关英文,其余词汇那是点都不会,只见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偶尔嗯啊几声,表示自己在听。
陆淮
陆淮骞最后回次头,无奈笑道:“你以为会信你话?信你真喜欢睡沙发?酒吧还有事,本来就没打算留下来过夜。”
“晚安,程铄,祝你好梦。”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将门带上。
门缝中挤出阵风,掠过程铄脸颊,与发梢无声地缱绻.
酒吧点才打烊。
陆淮骞干脆否决,“不用。”
程铄闻言不禁心头微动。
谁想下秒,陆淮骞笑道:“钱已经算在租金里。”
程铄:“……”
忽而,周身闪几闪,吊灯齐亮起,客厅骤然通明。
陆淮骞明知故问:“那你呢?”
“睡沙发。”
陆淮骞有些诧异道:“为让留下来,你竟然把床让给睡,有点感动。”
“什为你?”程铄立即否认,“是自己喜欢睡沙发,沙发比床软,舒服。”
陆淮骞闻言不禁失笑,眉梢微挑,心说程铄这人怎这不坦诚。
程铄。”
被叫名字人身形僵。
拖长尾音在耳边萦绕,在胸腔回响,最终程铄闷声说:“留下来也行。”
“但是有个很严肃问题。”陆淮骞紧接着说道。
“什?”程铄问。
从芙蕖佳苑到莫蓝酒吧,将近三十分钟车程,路上人影稀疏。
回到鸡尾酒吧,陆淮骞推门而入,客人也是零星几位。
吧台后赵铭,见到陆淮骞像是见到救星,时感激涕零,“陆老板,你终于回来!”
陆淮骞先是疑惑,再看赵铭身边白人,全明白。
阫江虽然不是首都,但也算得上是包容性强、开放性高大都市,所以莫蓝酒吧偶尔会有外国人光临。
终于来电!
程铄瞳孔还不适应蓦然明亮环境,于是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同时眯起眼睛。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动静,余光瞄到陆淮骞站起时身影,竟是朝玄关处走去。
陆淮骞不知道是第几次换上他那双黑皮鞋,开门动作也毫不犹豫,“走,有事电话联系。”
程铄用手挡着光,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是说你要留下来吗?”
不过还挺有趣。
“对程铄,你带洗漱用品吗?”
“没。”
“和你说声,你不用去楼底下便利店买,外面还下着小雨,卫生间里有从酒店带回来,次性洗漱用品套装,全新,没拆开过。”
“转账给你。”
“只有张床,睡在哪里?”
陆淮骞面带为难之色,“如果让你和睡张床,你应该不乐意吧,毕竟们不熟。”
程铄:“还有沙发。”
陆淮骞不假思索,“不喜欢睡沙发。”
程铄顿几秒,像是做出决定,“你睡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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