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下来,不然们把火烧死你们。”
钱村村民听说要烧房子,连声说:“千万别烧们房子。”
陈永良说:“
“别往那边跑,那边是山崖。”
土匪又窜回来,问领头:“哪边有路?”
领头手指前面山坡说:“路被他们占,上屋顶吧。”
七个土匪手忙脚乱爬上屋顶。这时六十九个人冲下来,他们齐声喊叫,要土匪出来受死。钱村村民惊慌失措走出屋子,以为这从天而降队伍也是土匪,他们哀声求饶,说老爷们行行好,别烧他们房子。陈永良使劲吼叫阵,才让杀匪队伍安静下来,他对钱村村民说:
“各位乡亲,们不是土匪,们是杀土匪齐家村人。”
良感到已不是刚出来时四十四人,他站在路边清点人数,直数到六十八人,队伍突然壮大让陈永良激动异常,他大声说道:
“们有六十八人,六十八条好汉。”
陈耀武在旁提醒父亲:“是六十九条好汉。爸,你忘数自己。”
六十九个人在夜色里向着钱村走去,他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各自打听名字和经历,他们像是赶集人群,不像是杀匪队伍。
他们走近钱村,陈永良在山坡上借着月光看清下面钱村,他伸手数两遍,只有十七户人家,陈永良说:
陈永良刚说出齐家村,就有人在后面补充另外村名,他们口气说出十来个村名。陈永良等他们说完,继续说:
“们是来找张斧土匪报仇雪恨,请各位乡亲把土匪拉出来。”
钱村村民听说这是来找土匪报仇齐家村人,放心,他们互相议论,说到土匪血洗齐家村事,有个人对陈永良他们说:
“土匪不在屋子里,都在屋顶上趴着,共有七个。”
听说土匪都在屋顶上趴着,他们伸长脖子踮起脚尖,往屋顶上看,看见有三间茅屋屋顶上趴着人,就冲着屋顶上土匪喊叫:
“这是个穷村,没有砖瓦房,十七户都是茅屋,只要把茅屋围住,土匪插翅难飞。”
陈永良话还没有说完,有人举起木棍大叫声:“冲啊,杀土匪啦。”
其他人也跟着喊叫起来:“冲啊,杀土匪啦。”
六十八个人举着长刀、举着菜刀、举着木棍、举着鸟枪冲下山坡,在月光里像是乱石滚下山坡。只剩下陈永良个人在后面吼叫,陈永良要他们回来,说还没有布置战斗任务。没有人听到陈永良喊叫,他们耳边灌满自己喊叫声,有几个手里拿着鸟枪远远就向茅屋开枪,时间喊叫声、枪声、刀棍碰撞声响彻夜空。陈永良在后面喊破嗓子都无人回头,他只好跟着冲下山坡。
在钱村过夜土匪只有七人,他们分住在四户人家,刚入睡就听到山坡上喊声震天,还有枪声,土匪慌慌张张提着裤子提着枪走到屋外,看到月光透亮山坡上黑压压人群正在扑下来,“杀土匪”喊叫声也在扑下来,吓得土匪往屋后窜,领头土匪对他们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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